冷硬的气场让任贻晓顿时虚了半截儿,冷阎王不好惹。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美人计,看来,这男人一定是吃软不吃硬。
灵机一动,任贻晓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吸了吸鼻子,眼泛泪光,楚楚可怜地说道:“没有人派我来,我就是财迷了心窍了,两位少爷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把您的东西,全都还给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呵,又想跟我玩花样。”
云凌风是什么人,她这点小把戏还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给了个眼神,任贻晓身后便站出两个高高壮壮的墨镜男人,“任小姐,请你合作一点儿,别逼我们动粗。”
任贻晓有些无助地看着云凌风,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软硬不吃。
她有些急了,显然实力的差距太大,除非这个男人愿意放她走,否则,她就算是逃走了,也还是会被抓回来。
任贻晓微微抬眸,对上云凌风阴鸷而锐利的眼光,瞬间觉得一股凉意从头蔓延到脚趾头。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还是小心为上。
她从怀里掏出钻石,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你们要的钻石在这里,放我走吧,如果不是我的妈妈在医院里等着手术费,我才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一阵笑声传来,这一次不是云凌风而是张维平:“任小姐,你编个故事也编得这么没水平,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任贻晓是彻底无语了,说假话他们听得出来,说真话他们都不信,她还能怎么办?
“我说你们有钱人是不是迫害妄想症啊,谁会无缘无故冒着风险去偷东西,你以为我没事儿找事儿啊!”
任贻晓崩溃了,瘫软在地上,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虽然不怎么相信任贻晓的话,但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微微蹙眉,云凌风起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任贻晓的视线,她把脖子仰得高高的,却只看到他下巴上那个迷人的美人沟。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就是太过冷硬了。
正思考着,云凌风一只手迅速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仍了一枚药片放进她的嘴里,端起红酒瓶就往她嘴里灌。
直到确定她将药片吞下去了,才将红酒瓶放下,优雅地坐回到沙发上,摸了摸右手尾指上那枚白玉戒指。
红酒呛进鼻子里,酸涩的味道将她淹没,任贻晓拼命抠着喉咙,颤抖的手指向云凌风,“你……咳咳……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云凌风抬了抬手,眸光冷冽:“没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有我的孩子。”
任贻晓懵了,好端端的干嘛喂她吃药?
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昨天晚上留下了什么可疑的痕迹,让这位冷少给误会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果然有钱人家的逻辑就是这样,以她的条件就算真的和云凌风发生了什么,也断然不可能被接受。
云凌风眯了眯眼,思索着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云家在妙峰市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但这其中却也不乏明争暗斗,不少曾经与云家有过节的对手,都巴不得云家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