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哭就是整整半个小时。

萧让一直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几乎被她的眼泪泡化了。

直到卿以寻哭累了，半眯着眼睛在他怀里，折腾了一整天，又是拍戏又是跟踪又是大哭大闹的，她骨头都软了，现在只想睡觉。

萧让见她的情绪总算平息下来，轻轻出了一口气，低声问她：“不哭了？”

卿以寻摇摇头。

萧让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抱紧了她：“还想分手么？”

卿以寻摇摇头。

“还爱我吗？”

卿以寻下意识的要摇头，却被萧让钳住下巴，她吃痛，只好点点头。

“我也爱你。”萧让声音里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卿以寻，我很爱很爱你，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两人像公园里很多情侣一样，姿态亲密的抱在一起，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卿以寻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感觉得到。”

“那你不应该心存感激么？”萧让问：“你要是能每天对我说一句我爱你，那我可以把心都掏出来给你。”

“……”卿以寻迷迷糊糊的脑子理解不了这是个什么样的逻辑，只好说：“我们就事论事，过去的不要再提了，你刚才在包厢里跟别的女人一起喝酒，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