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融询问：“你爸的病严重吗？”

曹霖笑道：“没事，不用过多久就会好的。”

“那就好。”郁景融也笑了，曹霖很快便道：“那我就去了。”

“嗯。”郁景融点了点头。

当曹霖从郁景融身边穿过，在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定住了脚步，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景融，我们……算朋友吗？”

曾经他爱这个女孩，在心底默默追逐了好多年，甚至为了让她记住自己，而选择刻意的表现，像个傻瓜一样，后面他们成了合作伙伴，但他在早开始，就已经把她当朋友，那么她呢？

说实话，曹霖很想知道。

郁景融回头看着他，他全身透了一股浓浓的忧郁和悲伤，郁景融对他微微一笑：“当然，我们是朋友。”

曹霖看到她脸上漾起真诚的笑意，他也真诚地笑了：“那么等会儿，我真心希望你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郁景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她点了点头：“我会的，如果你爸爸愿意告诉我一切，我想我会的！”

“谢谢。”

直到曹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郁景融才转身进了曹孟凡的病房，带着今天必须要知道一切真相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