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推车回到家的时候,天已擦黑,人也累得快散架了,手掌还磨出不少泡泡,洗完白白,吃过饭,她就回到房间里休息。
从头到尾,陆乔枫没搭理她,她也懒得去倒贴。
只跟梦姨聊了聊学校里的一些事情,就上楼找卧房休息。
她选了一间陆乔枫隔壁的卧室,路过他的房间时,沈晚晚步子都没停一下,心里还在鼓鼓地赌气。
呜呜,这个男人竟然狠心把自己抛下,那么长的路啊,多达五十五个红绿灯,累死个人,身心俱疲,内牛满面啊,有木有。可他一点都不懂得心疼祖国的花朵,不懂得!
她揉揉自己的小蛮腰,左捏捏,右锤锤,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大床上,造型成一个“大”字。
洁白的床单上,带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好像少了点什么——昨天晚上那种独特的男性体味?
该死。
还想那个魂淡干吗。
他高冷,我就要和他冷战!
虽然说,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果真——
后面接连几天,沈晚晚都没有和陆乔枫说过一句话。
早餐桌上,沈晚晚总是第一个吃完饭,然后抢先一步离开家。
晚上回来,吃完饭,她就躲在自己的小房间。
俩人之间毫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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