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改日得找太医去瞅瞅,哼,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弟弟是不是真的没长好。
不但何子峰那个气,就连下面的大臣也是目瞪口呆,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王爷可别看他温润如玉,貌若谪仙,平日里也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可是个得理不饶人、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这不,连当今皇上,也被他气得半死。可谁叫他出生皇家,随性所欲惯了,又如何能受人摆布的呢?估计啊,这世上,是无人能管得住他喽!
不过,下面臣子什么心思何子崖懒得理会,但是面对何子峰这个亲皇兄,他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因而他正了正身板,一脸真诚地道,“皇兄您息怒,臣弟年幼无能,您要气坏了身子,可没人替您治理国事哦。何况,这北赛公主既然这般好,皇兄又何必推脱呢?”
我呸,还年幼无能?以他的聪明才智,若是肯用那么一点心思在国事之上,别说整个大梁给他治理的服服帖帖,就是将这神州大陆纳入版图,也不在话下。
偏偏,人家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消遣日子,对着江山社稷,竟半点心思都没有,你说堂堂一国王爷,现在又是外忧内患的,他都不曾想过要帮帮他这个大哥。唉……
何子峰嘴角微抽,在心中狠狠地吐槽,再吐槽了一番,却依旧平复不了他那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好一会,他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拿出了帝皇的气势,义正言辞地下旨,“休得胡闹,这亲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给朕乖乖的等着拜堂成亲。”
“皇兄,您不能这么蛮不讲理的……”
何子崖刚想继续反驳,他旁边伺候的侍卫无忧实在看不下去了,怕真的闹出什么笑话来,便俯身下去,在他耳边好生劝了道:“王爷,您就不要再当着众大人的面让皇上为难了,不就一他国公主吗?咱府里大,院子多,到时候真看着闹心,爷您直接把她阁后院里,让她自生自灭,眼不见心不烦,咱照样过咱快活日子,又能打消北赛狼子野心,帮皇上排忧解难,对爷您没啥影响啊?”
何子崖听罢突然板起脸来,“嘿,你小子还挺会算计的?本王的地儿那都是清净之处,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搞得乌烟瘴气吗?再说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人家娇滴滴一女孩子,背井离乡的来,你不疼不爱也就算了,还把人搁后院里,独守空房,空虚而死啊?”
“……”无忧被绕糊涂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王爷您这是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到底是要娶还是不娶呢?要是娶了的话,是宠爱还是不宠爱啊?他都被绕晕了。
看无忧的表情,何子崖突然觉得无聊了,他挥了挥长袖,“哎,算了算了,反正也是和皇兄闹着玩儿,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反正本王又对女人没有兴趣,到时候她爱走便走,不走便搁在后院当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