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歌的印象中，谁若是做了对不起清莹或者清家的人，清莹誓死都不会放过那个人，而他……

清莹放下茶杯，“我就问你一句，当初与我相识，可是早有预谋？”

“没有！”朝歌猛然站起身，坚定异常的回答。

清莹一笑，示意朝歌别紧张，“既然如此，我为何生气？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我怪的了谁？”

朝歌眨了眨眼，明显有些捉摸不透清莹，却终是缓缓坐下。

“你……你相信……信我从未蓄意做过什么？哪怕这巧合……这巧合实在是太过蹊跷……”

如果说皇室对清家人根本没什么要求，更没有什么过往，那现在的情况都是无所谓的。

可他朝歌出现的时机，却偏偏清家崛起的时机，他若是清莹，都难免会想，这种巧合多半就是蓄意的安排。

“你可还记得，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说过，你的气质不凡，不像是凡人？”

清莹出声发问。

朝歌点头，那时候他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最后也是在那一天，清莹让他心服口服。

“朝歌记得。”

“记得就好，那我再问你，相处这么久，我有问过你，你的身份是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朝歌抬头看着清莹深邃的眸子，不禁低下头，似乎明白些什么，却又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