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是要让他做她的炉鼎?
凤即没有理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靳之氻不可能是单独过来的。
再呆下去,等靳之氻手下的人到了,吃亏的肯定是她。
当初从靳之氻身上摸走的东西她离开小屋被靳之氻拿走。
她没法判断他的身份,刚刚欺身上前的时候顺手又摸走了一块玉。
一般男子的贴身玉都是身份的代表。
只要找出这男人是谁,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靳之氻见她不说话,向前走了两步,逼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味道和那女人一模一样。
可面前女人的确不是他。
无论是身形还是声音都大大不同,完全不可能是一个人。
凤即蹬了蹬面前的石壁为了能挖这么深,这四周也是经过加固的。
若是想办法,也不是上不去。
靳之氻见她的动静,心下警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想跑?”
他的手扣得很近,凤即皱了皱眉,反手一锁,靳之氻就被迫松开。
靳之氻一步上前又要扣住她的喉,另一手想办法控制锁住她的手。
凤即往后半退一步,反手一个手肘砸在他的胸口,冷声道,“你手下赶到之前我也可以杀了你。”
靳之氻眼睛看不见的确容易吃亏。
凤即也擅长扬长避短,下手根本就是靳之氻无法发现的地方。
两下交手,靳之氻就被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