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即眼神变冷，她骨子硬，不代表喜欢自己控制的人骨头硬。

靳之氻自然可以感受到凤即的眼神在变，可要让他如此忍辱负重，他做不到。

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最重要的一点，靳之氻明白凤即要做的事儿还需要让他身体恢复，不然不会选择先将他治好，再动手。

凤即冷笑了几声，“这幅骨气硬的想让我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靳之氻看回去，明明他一双眼已经完全失明，却也像是有实质的视线放在凤即的身上，“正好把你的恩还了。”

靳之氻向后退开了些许，表情越发淡然。

的确，他的命是凤即捡回来的，还给凤即也无所谓。

凤即扫了他一眼，一步步往回走。

靳之氻手心一片濡，湿，紧跟着凤即往回走。

耳边越发灵敏，不断的听着周边的一切动静。

他抬眼看了前面，即便什么都看不到，大概也能判断对方怎么走。

“他们呢？”

凤即皱起了眉头，“一个蠢货。”

李靖的确是个蠢货，贸贸然闯进她的地盘。

可李靖不傻，他绝对在之前进入的时候留下了特殊线索。

而且，他地位不低。

沈自陵的副手失踪，不过几个时辰就会被发现，很快就能找到这边。

不论是杀了，还是丢出去都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靳之氻顿了顿，没有说话，等着凤即再一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