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看到他。

楚灵芝觉得自己因为伤心过度才产生的幻觉。

她紧紧地捂住脸，很久，她才把手放开。

再往那里看去——

这次，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真的是他，他站在狮子旁边，深邃地看着她。

他的气场非常强大，身躯修长，在灯光下，他比那头凶猛的狮子还要威武。

他就像夜里降临的撒旦，能够让天使犯错的撒旦。

楚灵芝抬起有些颤抖的腿，朝着那里走去。

她的目光，定定地锁在他的身上。

眼睛都不敢眨一眼，怕眨眼那瞬间，他就会从眼前消失。

越是走近他，她的心越颤抖得厉害。

终于，距离很近了。

她看清他的脸孔了，她的心，猛地一痛。

“啊……”

她痛得一声尖叫，来不及捂住心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她还有一点意识前，她感受到一条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子捞住。

鼻端，还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

但她知道，他不是他。

她唯一的希望都毁灭了，出现的，不是南宫夜痕，而是殷韩炫。

“楚灵芝？灵芝！”殷韩炫抱住已经晕倒过去的楚灵芝，神情紧张。

无论他怎样在她耳边叫，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他知道她很难过，刚才她“啊”的一声，叫得他的心都痛了。

就像一把长剑，从前面的心脏位置，刺穿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