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震之的声音，看着萧震之那阴沉沉的表情，让言小五想到多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这个男人……

不行，她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她随手一抓，抓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警告道：“萧震之，你要是敢过来，我非砸死你。”

萧震之知道，言小五说的并不是假话。

这个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

她说要拿刀捅他，他就被她狠狠捅了一刀。

她还拿花瓶砸过他，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条伤痕。

他腹部和头上的这些伤痕如今还在，怕是永远都消除不了。他也没有想过要消除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看着她，笑了，笑得很是无奈：“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萧震之能让你记住的都有些什么？”

问这个话，他没有想过能听到她的回答。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留在她心里的印象，全是坏的，一丝丝的好恐怕她都想不起来。

言小五紧握着台灯，没有说话，眸子里全是对他的戒备与不信任。

萧震之叹息一声：“虽然小六比别的小孩懂得多一些，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言小五：“……”

萧震之又说：“别再像今天这样吓他了。他是你的唯一，对于他来说，你也是他的唯一，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言小五：“……”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