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king接近与暴怒。
“是您说过我只要纨绔就行的。放开容夏卿!”简苹这力气比这防弹玻璃根本就毫无用处,只能看到容夏卿渐渐地沉下去。
容king拄着的龙头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敲:“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就凭我现在的身份是您任命的斯兰皇家学院的校长,这容夏卿也是我的学生,我有必要为我的学生的安全负责。”简苹嘴唇发抖地说道,是啊,她有什么理由来让容king放走容夏卿呢,这个理由连她都觉得可笑。
“放容夏卿出来,还有你们全部都出去,留下简苹。”容king的回答出乎一切人的预料。
直到红衣卫兵将容夏卿从玻璃容器里面带出来时,已经被病毒折磨的没有力气的简苹才瘫坐在地上,她看到了容夏卿的手还在抖动,她没死,就好。
容夏娃和艾拉也急忙地为容夏卿做着急救,当其他人都离开后,这里偌大的一个地下王宫内只剩下了坐在地上狼狈卑微如蝼蚁的简苹和高高在上已经掌握一个经济帝国四十年的容king。
两人的差距那么的明显,却又被一种叫血缘的东西在冥冥之中相牵连。
“今天要处死容夏卿有三个原因,一是她的行为已经失去了我的监控,我都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二是她这个愚蠢的行为会为你的将来带来无尽的麻烦,三,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容king从王位上下来,一步一步走近简苹。
简苹摇头,她想不透,一旦后辈离开自己的控制就要杀了他吗?这种想法也未免太变态。
“三是因为你,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要留在这里的心思,你也没有任何的紧张感,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你认为你离开了这里就能在中国好好的生活了吗?
不,不会的,你身上流着容家长孙女的血你就避免不了这个纷争,好好去和容夏卿谈下,她的后面是谁,还有答应过你的我记得,但你别想在容夏羽成为掌舵者以前离开。到时候我就不知道容夏卿会不会和今天那么好运了!”
容king苍老的声音在简苹的耳边响起。
简苹头疼头晕地已经眼前一片血红,但她还是强撑着说出:“听说夏卿的名字是您取得,难道对于从小看大的孩子您的眼里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并非是您的外孙女吗?”
说完这句话后的简苹就失去了意识,她真得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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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堡往后走五百米便可以看到另一番景象,这里有农场,有牧场,还有草原,澳洲向来是羊背上的国家,在这里也不例外,因为温度可以自己控制这里牧场里的草料都是最新鲜肥沃的,这里的羊也都肥的让吃货垂涎欲滴。
这里像是一个与埃兰堡完全两样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笑声,有着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尊重。
简苹再次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自己在一座小木屋里,往窗外看去,自己的下面竟然是一棵需要五人环抱的大树。
“你睡了一天了,终于醒了。”Neo趴在屋顶上,蔚蓝色的眸子透过天窗盯着刚醒来还迷惑的简苹阴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