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九月十二的上午,安王下朝后,轩辕云彻让吴泯去请来了安王。
落梅居主房的厅堂内,安王和轩辕云彻分主次而坐。
“王兄,孤这几日多亏了王兄照拂,现下伤口已愈合,也实在是不好再滞留王兄的府中了。今日,特让王泯请了王兄过来,便是向王兄辞别。”
“殿下要走?”安王虽然心中也大约有数,轩辕云彻叫了他来,大约就是了离开安王府之事。
可是,现在听到轩辕云彻直接提起,他还是疑惑了一下下。
虽说待在他的安王府,有些许不方便,可是却是能和他更好的拉近彼此的关系,对他亦是有利。
他若离开安王府,万一有人想要离间他二人的关系,会容易许多。
他不相信,这一点轩辕云彻会想不到。
“是啊,这儿是王兄的安王府,孤总滞留在这儿,怕是会给王兄带了许多不便。”轩辕云彻这句不便,自然是指,轩辕云宵会对安王下手。
安王听到轩辕云彻如此说,自然内心里是不相信轩辕云彻真的是为他打算。
不过,眼下他伤口已愈合,也确实再留在他安王府,也是说不过去的。
可是,让他离去,那他还要如何控制他?
他留在安王府,纳兰倾可以时时过来为他探脉,他想知道他身体状况的时候,就可以向纳兰倾询问。
可是,他若是离开后,那他自然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了。
轩辕云彻看到安王眉眸间有些忧色,心中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孤其实也不想离开王兄的安王府,在这儿安王府,王兄安排的纳兰姑娘,她的医术确实在白公子这上。孤这几日,也再也不用看那白公子的脸色。可是,今日离安王府回到燕王府之后,就只能再像以前对那白公子需要礼遇而求医了。哎……”轩辕云彻话落,还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听殿下这么一说,这,这也确实让人头痛。”安王正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让纳兰倾继续为他医冶,就听到他现在这么一番话说了下来,心上豁然开朗。
现在,他这么开了一个话头,他倒是好接口说下去了。
“谁说不是呢!以前受他的脸色,已然习惯,当也不觉着如何!可是这几日,王兄派来的纳兰姑娘每次来探脉,医病。她从不多话,也不需要孤对她好言好语。这不,现下想到要转回身去求好那白公子,便觉得心里不甘愿了。哎……罢了,为了这一条残命,也只能厚脸相乞了。”轩辕云彻终是无奈的,眸底浮现满是隐忍之色。
“殿下,何必如此委屈自己?殿下可是我们燕国的储君殿下,更是未来的,怎么能让一个布衣公子在你面前嚣张?”安王原本以为轩辕云彻会开口对他相求,可是没想到轩辕云彻话题转了转,看他的样子,却是打算忍下了。
这怎么可以,他若是忍下了,那他如何让纳兰倾继续控制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