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穿金戴银、擦脂抹粉、甚是齐整,亮丽得很,在街上招摇过市,脸上又没有刻上小姐字样,哪个又敢枉谈她从事卖春职业?可是到了接客的时候,钱、色交易,那副媚态,真正叫人恶心!可以不顾廉耻,极尽肮脏之能事,脸面、尊严统统抛之九霄云外,叫她玩就分外听话地玩,喊她舔就乖乖地舔,哪里还有丁点人格可言?所以妓.女叫娼.妓,贪官应为政治娼.妓。
“二者的不同之处:嘴长的地方和长向不一样,接待的对象不同。官者嘴在脸上打横长,上下唇长胡须,待人接物,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有钱可捞、有利可图,能吹就大吹特吹,该拍马时一定要大拍特拍;不识时务者,必定卡到整,不顾廉耻拍着桌子叫喊: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一直非斗得这人最后懂得起不可,否则,置之死地而后快。小姐的嘴在胯里直长着,胡子主要长在上边,只接待男人,她不得搞同性恋,那样的话,钱从何来?”
白蔹回答完毕,退出考场。
黄风摇摆着脑袋问:“各位评委,有何高见?”
佘传知只说出一个“难”字。
翟夫子摊开双手说:“难度实在大,建议不要再动脑筋了,给她们统统来个并列第一行不行?”
“她们一个个都是百家姓里的老四——说的是理(李),依我看哪,翟夫子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胡麻子随声附和。
涂丝子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今天的评选结果,真是百岁老人过生日——难得有一回,也只有按翟夫子提议办理而已。”
黄风征求大家意见:“如果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就给翟夫子的意见打分。请评委亮分。”
评委分别在记分牌上打出自己的分,最后整齐亮分,啊,五个十分。
黄风带头鼓掌:“干脆取三个美女并列冠军。”
评委一起“噼噼啪啪”鼓起掌来。
酒仙儿讲完,陈酒罐十分严肃地说:“酒仙儿,刘平酒就是吃了嘴巴不严的亏。祸从口出的道理,你比我们哪个都懂,怎么不汲取教训,还是这会儿忘记了?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叫你龟儿子吃不完兜着走!劝你谨开言、慢开口的好,少说一些带政治色彩的话为上。”
酒仙儿吐了吐舌头,做个怪相作答:“只顾高兴,一时忘形,没有想到我们内陆现在还没有改革开放,说这些话要遭理麻。酒罐说得好,谢谢提醒!”
卫图夫为避免酒仙儿尴尬,接过话头说:“酒罐劝酒仙儿说话注意,也是一番好意。”
“是的,我知道他是为我好。”酒仙儿真诚地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