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瀚挥挥手,让侍卫们分派合作,婉儿被水瀚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脸埋在自己的怀中,他不忍心让婉儿看到这样的场景,却还是让婉儿听着打板子的声音。
那种凄惨的叫声,让严婉儿浑身都在颤抖,水瀚皱着眉头,看着在中央的吴奎,真的不像个男子汉,这样的人,水泞是怎么看上的?
“都堵上嘴,到时候,把狼再招来!”水瀚的一句话,倒是让站在回廊的不少侍卫都笑出来,他们这些人,等到处理完了,也都是丢出去喂狼的。
在二门的院落,实在是太小了,被帮着的逆贼们是不能全部杖毙的,卢楠和曾静做主,分成了两部分。在等待着杖毙的人,都已经吓得面如土灰。
“卢楠,这上面的奴才,一起杖毙,让外援的奴才都看着,吃里扒外的人,都是这个下场,一会,你先调派一队人却外面巡逻,要是再有毛贼,我到是不介意,让他们有去无回的。”水瀚冷笑到,娜颜这次是踩到了水瀚的底线上,婉儿的事情,只有自己能够动,要是让别人说嘴,他会让这些人明白,什么叫做皇家的尊严。
卢楠发现,水瀚震怒了,他也不敢多说,直接带着人离开了。在园子里的侍卫们,心里都开始微微的发寒,他们也是跟着水瀚有段时间了,他们把水瀚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平日里,他总是和颜悦色的,他们都已经忘掉了,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并不是府邸的嫡亲弟弟。
他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他们能够做的,或许,只有服从。
严婉儿听到了这里,她从水瀚的怀中抬起头来,他不光是要发作这些人,居然连眼线都一起来发作了。论难带人从外援抓住的人,他们看到了吴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他们有的腿开始发软了。
当然,也有人想要用抵赖的方式,准备逃过这劫。水瀚当然不会给这些人机会了,他手上的那些罪证,早就已经调查好了。
“王爷,奴才冤枉啊!”有几个小厮打扮的人,纷纷在磕头,他们可都是世家们选派进来的,他们明白,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在水瀚来到严家村之后,他们总是找着各种机会,往京城传递消息,严婉儿会出现在水瀚的宅院,也是他们传递出去的消息。
水瀚冷笑的看着下面的奴才,婉儿的事情,除了园子里的人,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毕竟,严梧带着严辛氏以及子女会到自己的院落,是在山上的避难所都传开了的。
看来,在京城的那些世家们,也已经开始和西南王传统好了。难怪,会有恃无恐的在他的府邸捣乱呢。他最不能够容忍的,就是这样背主的奴才了,当年,父皇的教导,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他拍着婉儿的后背,从旁边,端起了她的茶杯,递到了婉儿的小手中,她在颤抖,手拿着茶杯,都能够听到茶盖碰触茶杯的声音,在除了板子声音的院落里,也是相当的响亮的。
那些奴才想要给自己求情,都被他冰冷的眼神给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