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每个月给你20两的银子,应该是够你和老三花的!”以前,严愧也是每个月给10两的银子,如今,他代课的时间长了,工钱也要比以前多了不少。这才让他下定决心,让娘和老三过来的。
严卫氏也是支持他的做法的,每年回去,都要经历一次家庭大战,他们谁的心情都不会好过的,因此,他们都琢磨着,是不是用这样的办法来分开他们。
这样距离长了,应该就不会闹出那些笑话了吧?严吴氏倒是很满意自己的大儿子的识相,在县城里,真的和在村子里不一样了,不光是东西比以前贵了,连不少的用品,都要比以前更讲究,家里也不能像以前养着鸡鸭什么的,在这样距离疏远比较近的地方,家里都是租住的前来真心上学的人。
当然,这里面的富家子弟还是非常多的,有两个严树的好友就是和他们的宅子相差几个院落,因此,严树在知道,严愧是在这个地方买了房子之后,他也开心的不行。
在别人的眼里,他就是个庄稼汉的儿子,不少人在背后嘲笑他,这辈子都无法在县城买房子住,如今,地契上写的是严树的名字,在他的眼中,这房子就是他的。而那些的富家子弟们,住的房子,有些是租赁来的,更多的是家族名下的产业,这些,在他们没有继承家业的时候,都不算是他们的私产。
“哥…我距离书院近,晚上的时候,我是不是不用上晚自习了?”严树是不喜欢上晚自习,不光是下课的时间晚,而且,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吃饭的时间比较长,根本吃不饱。
“当然不行!晚自习是重点!不少师傅都是用晚自习的时间来提炼精华的,你要是翘课了,你听不到重点怎么办?”对于严树的逃课行为,严愧是深恶痛绝的,但是,作为哥哥,他只能是尽量来组织,却没有帮办法真正的遏制。
严吴氏在听到了自己的小儿子叫苦之后,她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严愧。此刻,严愧的心里真的是酸楚的不行。当年,他在书院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那个时候,严树还在家里接受宠爱呢。他却要拼命的来完善自己,就是想要让那些富家的子弟明白,他们这些农家的孩子,也是能够读书认字的,就算是去考试,名次也不一定比他们差。
当然,这里面也有不少的问题存在,他碰到的都是一些刚正不阿的好考官,才能平潭的走下来。在自己的不少同学里面,他也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因此,他才会在每次科考之前,都会打听一下当年科考的主考官,如果,是一些靠关系上去的,他都会尽量的把卷子些的非常的平庸,最少,这样能够不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严树却并不能理解这些,因此,严愧在心里是越来越担忧,生怕他会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