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遇愣了下,低头一看,便瞧见身上搭着一块儿雪白的羊毛毯。
此时沈琦已经将花茶完全收起来,换上香气醇厚的咖啡。
听到颜墨的问题,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恰合适宜的出声解释道:“是我看总裁太累了,给他泡了杯花茶,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明明是在解释他们之间清白的关系,但颜墨却觉得她的回答反而怪怪的。
尤其是容遇近段时间对她极好,而她没来之前容遇跟她单独相处那么久,容遇是个戒备心比较重的人,居然也能在这里睡着。
这一点实在让她……
“原来是这样啊……”颜墨喃喃自语了一句。
她看向容遇,已经掀开了羊毛毯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颜墨本想问问沈琦需要什么东西,就像是肖茵茵所说满足她的愿望,可此时容遇在,她也没敢当面说出来,又因为之前那一丝异样的感觉。
——
晚上在临海公寓。
颜墨已经许久没有回到这地方,会回来也完全因为下午从医院出来时,她跟着容遇回来的。
虽然当时容遇甚至都没说让她跟上之类的话,是她自己坚持上了他的车……
颜墨许多天没回到这里,有种莫名的紧张之感,或许是将要问容遇的问题。
容遇照旧从厨房里倒了一杯冰水出来,他手上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倚靠在厨房门口斜瞟着颜墨,温润的微笑,“兴师问罪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