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苏晴雪不懂。

“小姑娘还跟我装什么糊涂呢？姐姐我在这个圈子混得时间可够久的，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过遇上像凌小姐这样大方的客人，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一头肥羊，不宰狠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你就跟我说老实话吧，你收了多少钱？”化妆师以为苏晴雪装糊涂，干脆挑明了直接问。

若是苏晴雪的价格比她的高太多，到时候她说不定还可以加加价。

“啊？”苏晴雪倏地睁大眼。

“还装？我看不下五十万吧！要不你怎么肯答应呢？！”化妆师继续揣测着。

苏晴雪这下算是明白了，这人以为……算了，什么都别解释了，都没什么差别！

“你还是化妆吧！若是她不满意，你一分钱都没有！”化妆师被苏晴雪泼了个冷水，心下虽然极不高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半个多小时过去，化妆师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黑纱给别在苏晴雪的头上，罩住大半张脸，“好了，完成！”

苏晴雪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若不是反复提醒自己，她真的会以为镜子里面的那个人是凌嫣然。

凌嫣然在门外等得心焦气躁，好不容易等到化妆师把门打开了，赶紧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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