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拍了拍陆疆的肩膀,带头就往外走。
他后面,耳钉红发青年一把就扯住顾瑄的胳膊往前拽,顾瑄惊叫一声,死命挣扎着不肯往前走。陆疆也急了,冲上去就想抢人,却被一个跟班一拳扎在心窝口上,顿时抱着肚子蜷曲下去,方才喝的酒几乎都吐了出来。
周围的围观党一看动起手来,呼啦啦一下全闪开了,一时间闪出方圆好几米的空地。
简辉别看是理工宅,估计已经十多年没打过架,但基本常识还是没忘,此刻知道自己和陆疆势单力薄肯定打不过,眼睛一转,就看到旁边一把空的竹编椅子,顺手操起椅子就往前冲过去一顿乱砸,口中还喊:“把人放了,把人放了!”
他砸的正欢,椅子却忽然被人抓住了。
简辉还没来得及跟人抢夺椅子,就发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椅子一转,他的手就握不住那把椅子,登时就撒手了。
动手的正是那个骷髅T恤老大烙铁。
他已经把竹椅高高扬起来,对着简辉狠狠砸下来。
简辉只来得及抱住头,整个人就被砸倒了,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坏了一般,半天都爬不起来。
好在烙铁来并不是为了打人,他看两个男的都被揍的爬不起来,也就见好就收,让镶钻耳钉那手下带着顾瑄就想往外走。
陆疆也不知被打了多少拳多少脚,见到他们要带走顾瑄,不顾一切嘶声喊道:“你们别动她,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烙铁眼睛咕噜噜在顾瑄脸上转了一圈,像是特别欣赏地多看了她两眼,笑着说:“这味道我喜欢,清而不寡,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尤其是这双眼睛瞪的嘿,还真有那么些味道!”
一个混混头子,讲起话来居然还出口成章的!
顾瑄此刻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及时把电话拨出去。她只想说,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壁当机立断绝不想什么一万年。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眼睛一转,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意,把语调放柔问道:“这位老大,您一表人才,何苦对我这个清汤寡水的普通人感兴趣呢,您要是想玩女人,那些外围女、小明星还不赶着来倒贴?何苦在这公共场合弄得风风雨雨呢。”
烙铁一愣,忽然笑着说:“也是,我倒忘了这是公共场合。嗯,你聪明,大学生就是聪明!走,走,赶紧把她带回去好办事!”
大学生?这个说法让顾瑄一愣,怎么就觉得这么奇怪呢?顾瑄正走神,冷不防那名镶钻耳钉就来跩她,把她跩得一个趔趄。
顾瑄虽然经常搬花盆做园艺活力气并不小,可那镶钻耳钉也是经常混健身房的,力气是简辉这种学生党根本没法比的,她怎么可能挣扎得动?被人一拽住胳膊就往外拖,险些就要摔倒。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镶钻耳钉手腕上,痛的他大叫一声,不自觉就放开了手。
“这贱女人!”镶钻耳钉一怒,伸手就想扇顾瑄一个耳光。
他的手忽然被人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