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安炎炎老实了,也许是因为他对她怜惜了,容澈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安炎炎不嗔不怒也不反抗,但她终究不是块木头,当正常的生理反应来的时候她还是拒绝不了,那种感觉也真是够奇怪的。
就像是置身在海上摇曳的小舟,时而狂风破浪,时而温柔缱绻,有被浪花狂打的疼痛,又有乘风破浪的快感,似云似雾,轻飘飘,又像水又像海藻,缠着她喘不过气。
但总之好奇妙,活了这二十二个年头,丫,才知道原来是这种感觉。
感觉好久好久,折磨了她好久,又让她痛疼难耐了好久之后才结束,安炎炎整个都已经瘫软了,但身子软心却是愤怒不已,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容澈,你这个臭男人,你就这样欺负我,你就这样欺负我!”这时候的安炎炎变得不老实了,用仅有的力气攥住拳头狠狠地打在容澈的胸膛上。
谁说的这丫不近女色?又谁说他可以坐怀不乱?
全他妈屁话!她的第一次怎么就没了?她的第一次怎么就没了?!
安炎炎哭闹的厉害,也许是因为已经结束,也许是容澈意识到了他的粗暴,他完全容忍了她的小脾气。
他拽过她的双手紧紧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动弹不得,手很温柔的触摸过她带着汗意的秀发,声音也温柔的像是掺了毒:
“臭丫头,有什么好委屈的?要知道,这辈子能让容澈在意的女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