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黄炎不用斗气,再看了看因天冷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便答道:“谁不敢了,,我们也不用马,來,咱们开始吧,”
黄炎暗笑,心说:你们用马也不起作用啊,
随后,几人在长方形的地域分头站开,黄炎在最左边,莱昂三人在最右边,以防止混淆,随着亨克里一声令下,几人便开始耕起地來,
不得不说,莱昂几人的斗气还是很厉害的,只见他们斗气运转后,整把锄头就泛出耀眼的光芒,在冻得很结实的地上飞快地挥舞着,一块块硬邦邦的泥土被翻出,不一会儿,三人就刨出了长长的一陇地,那频率,那效率,若几人是某个奴隶主的奴隶,不知道奴隶主会不会因为他们的劳动成果显著而大大奖励一番,
眼看三人飞快地刨着地,都远远地甩开了黄炎,尤其是莱昂,在七阶斗气的支撑下,度比巴恩斯和保尔快了许多,当他耕完一陇地,已经开始从另一陇返回一半后,黄炎还在一手扶着犁把一手挥着鞭子,不紧不慢地催促着马匹拉着犁耕地,而黄炎耕的地,这一陇才有一半的距离,巴恩斯和保尔的那陇,已经快耕完了,
“黄炎,加油啊,别被他们甩开了,”亨克里在一旁有些着急了,
黄炎转过头,望向亨克里,也沒有说话,只是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
此时,不仅旁观的亨克里着急,远处一个营帐旁、另外一批人中,也有人着急了,
“黄炎的犁,度怎么这么慢啊,你倒是快点啊,”伊莎贝拉焦急地说道,
“是啊,犁的效果,是不是被黄炎夸大了,”哈里斯疑惑地说道,
“辛格,你怎么看,”博格笑着问道,
辛格摇了摇头,答道:“我沒有耕过地,这事不好说,还是再看看吧,”
“要不这样,咱们也打个赌吧,就赌这两方谁赢,”博格笑道,
“好啊好啊,我赌黄炎赢,”伊莎贝拉唯恐天下不乱,
“你这丫头,还不知道赌注是什么呢,就敢应承下來,”哈里斯笑道,
“我这赌注,也简单,谁输了,明年开春时,便把这片地再翻一遍,然后种点花草树木吧,这军营里的色彩太过单调了,”
几人语,感觉到额头冒汗,这是哪跟哪啊,
“怎么样,沒人响应吗,耕地、播种,可是很陶冶情操的,当你看着自己亲自播种的植物,从芽到成长,再到开花、结果,那可是很有成就感呢,”博格笑道,
“爷爷,我说了,赌黄炎赢,”
“好,爷爷记住了,”
哈里斯和辛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奈,两人看着飞快刨地的莱昂等人,再看看显得慢吞吞的黄炎,便异口同声地说道:“莱昂他们赢,”
博格笑着点点头,说道:“我赌黄炎赢,大家都记清楚,到时候赖账的话,我可不依,”
几人纷纷点头,这才安静下來,从远处静静地观望,
原來,当莱昂跟奥斯卡借锄头时,奥斯卡知道事情的來龙去脉后,便告诉了博格陛下,博格很感兴趣,想亲自看看“犁”怎么耕地,当时伊莎贝拉也在爷爷的房中,便兴冲冲地去通知父亲哈里斯,如此,黄炎他们的打赌,旁观者又多了这几位,
莱昂几人并不知道打赌的范围扩大了,但他们都卯着劲怎么也要让黄炎吃一次鳖,所以,刨起地來,根本不吝惜斗气和力气,短短的时间内,三人开垦的地,已经比黄炎多了六陇多,
可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斗气的消耗,莱昂他们有些后劲不济,先是保尔,他的斗气几近枯竭,耕地的度也慢了下來,然后是巴恩斯,他也是五阶斗气,并不比保尔强多少,莱昂还好一些,到现在还保持着较快的度,
可是,这硬邦邦的土地,对于巴恩斯和保尔來说,那可就费劲了,在用完体内斗气后,本身的力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每挥动一次锄头,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好在莱昂七阶的水平,斗气绵长,还能支撑,而现在领先黄炎比较多,巴恩斯和保尔只盼军营的号角声早早响起,
而黄炎还是不慌不忙,按部就班地催促着马匹,几乎是用匀耕着地,此消彼长之下,双方的差距在缩小,
到后來,莱昂的斗气也消耗光,只能像巴恩斯和保尔一样耕地,这样的度,并不比普通的奴隶快多少,可他们都想赢黄炎,都在咬牙坚持,
终于,号角声响起,四人停止了耕地,浑身是汗的莱昂几人累的直接躺在了地上,接下來,由亨克里來计算并判断输赢,
亨克里仔细地数完耕地的陇数,然后到几人身边,说道:“莱昂一方,总共耕地七十八陇半,,,,,,”
保尔坐起身,不满地说道:“小狐狸,你别大喘气行吗,黄炎耕了多少,”
亨克里嘿嘿一笑,说道:“黄炎耕了八十三陇多一点,我宣布,黄炎优势获胜,”
莱昂和巴恩斯说道:“不可能,我们亲自数数,”
“小狐狸,你要是敢徇私舞弊,你给我等着点的,”保尔也恶狠狠地警告着,
“你们尽管去数,”亨克里很不忿,
几人对着一道道耕地,开始仔细地数了起來,等莱昂几人数完,一个个脑袋都耷拉下來了,亨克里确实是“徇私舞弊”了,却是给莱昂几人的,他所说的七十八陇半,细算起來真的有水分,他把三人沒耕完的那三陇地和完整陇数加起來,七十八陇半还是多说了呢,
“哥几个,走吧,”黄炎笑着说道,
“去哪,”巴恩斯问道,
“是啊,该吃饭去了,走吧,”保尔突然聪明了,
“是啊,是啊,该吃饭了,好饿啊,”莱昂附和道,
“你们少來这套,想耍赖吗,该跑步去了,”黄炎“善意地”提醒道,
“跑就跑,有什么了不起的,跑累了,我们还能多吃几碗饭呢,”保尔带头,几人向操练场走去,
黄炎自然也要跟着去监督,并奸笑道:“别忘了,跑步的时候,还得高喊点什么,”
“靠,”莱昂几人异口同声地骂道,
黄炎一行人离开“耕地”后,另一拨打赌的人便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