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以瞳十分奇怪,明明是见着那个黑衣人把馥桃拖到了屏风后面,怎么眨眼间人就不见了?难不成这屋子有什么机关?
思量间,窦以瞳站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去,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什么门道来,唯有墙上挂的一副木制仕女图,引起了窦以瞳的注意。
窦以瞳走过去打量着这幅仕女图,伸手想要将它摘下来,手掌刚触及到图,窦以瞳便明白了这就是机关所在,这仕女图牢牢的禁锢在墙上,一般人家挂图,都是可以随意摘取的,怎么可能有人会把图牢牢钉死在墙上,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窦以瞳在仕女图的四周摸了摸,便在这图的下方摸到一个突出来的小木栓,窦以瞳轻轻一摁,这仕女图竟然向右滑去,而那黑衣人随着仕女图的滑动,竟然同馥桃一起倒了出来。
窦以瞳大吃一惊,伸手就接住了馥桃,而那可怜的黑衣人自然就倒在了地上。
“咚!”
窦以瞳听着都觉得疼,不过现在没时间顾及他疼不疼了,先和馥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正经的。←百度搜索→
窦以瞳一手扶着馥桃,让她勉强能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轻轻拍打着馥桃的脸庞,可是这馥桃却丝毫没有什么要苏醒的迹象,窦以瞳探探鼻息,发现呼吸也是正常的,看来这馥桃必是让这个可耻的男人给点了穴道。
当务之急要先把这个男人弄醒才是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