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靳南,我们这样会下地狱的!”凌菀张口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下,身上的男人却似没有任何感觉地继续在她的身上点火。
“下地狱,和你,我愿意。”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厮磨着狠厉的蜜语。
他的话,砸在她的心上,似有千斤重。
泪水,潸然而下。
她不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慕靳南,和你下地狱,我也愿意。
“你叫什么?”他魅惑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慕----凌菀。”她笑,笑得云淡风轻,又笑得千娇百媚。
“凌----菀,你到死都休想姓慕!”他火热的身体骤然冰冷,大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再用一点力,她的小命就会呜呼。
“啊----”门口,半声尖叫最后被掩于口中。
“凌菀,这就是我想要的。”声音很轻,却足以令她听得真切。
慕靳南嘲弄地勾起薄唇,翻身而下,看向门口瞳孔放大,双手捂嘴的陆珍,唇角的笑意更深。
“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倒是挺会勾人的!”慕靳南不紧不慢地整理有些皱褶的领口,嫌弃地扫过抓着身上残余布料从床上僵硬起身的凌菀。
门口母亲的惊讶,慕靳南的污蔑,对凌菀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慕靳南,你刚刚说什么?”凌菀不曾想过慕靳南竟然会在此刻反咬她一口,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明明是他叫她上来的不是吗?
“啪”还未等凌菀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楚顿时让她泪眼朦胧。
转头看向面前这个还顶着精致新娘妆的女人,满目的不可思议。
她的母亲,竟然生平第一次打了她。
慕靳南双眸微沉,讳深的瞳孔间出现一丝斑驳的裂痕,却在凌菀转头的那一刻如数收敛,目光寒凉,淡漠疏离。
这摊脏水,她是甩不掉了。
转身,逃离。
望着匆匆离开的背影,陆珍心中隐隐抽痛,却在对上慕靳南时,眉眼弯弯,红唇微启:“阿南,手表掉了也没发现,我特地给你送上来。”
“哦?这还真是我的手表,不知阿姨是在哪里捡到的?”慕靳南抬手看了一眼,故作姿态地接过手表戴上。
“在二楼楼梯口。”陆珍坦然。
“是我大意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阿姨与我爸洞----房--------烛。”慕靳南浅笑,却在洞房烛四个字上咬的特别重。
毕竟是个女人,提到洞房烛还是会脸红,陆珍低头讪笑,关心了几句就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口转身,见慕靳南正拿衣服去浴室,吞吞吐吐地开了口:“阿南,刚刚小菀的事……”
“阿姨请放心,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慕靳南目光真挚,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让陆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