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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等着，他忽然闻到一股淡淡香味，从熟睡人那边散发出来，这样夜里，像是一股清泉般沁人心脾。是少女体香吗？晃神之间，他大脑处于一片空白。

黑暗中，一个高大黑影从衣橱背后出来。打开门，我进来。

“已经上套了？”我问。

吴亚存点点头。

进门，我看到躺床上甘婷婷依旧睡得香甜，而坐椅子上男人有几分眼熟样子，管经过了这么多年，可对于他我还是不敢相忘。

十年时间我已经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少女，而秦向前明显老，他双鬓已经染了白霜，满脸灰白相间胡渣，看上去像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大叔。曾今他全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现他身上，我看到是被岁月过渡摧残男人。有时候，人过不好也不能怪岁月，其实该怪是他自己。放不下仇恨，一味沉溺于过去,又怎么能好起来？

“这次真是钓到一条大鱼，没有想到他会亲自出来招揽，小丫头魅力还是挺大。“我道。

吴亚存没有理会我废话，直接来到秦向前面前提问。

“为什么招揽甘婷婷？”

“她有利用价值，上面要甘亦人脉，自从被铺之后，甘亦态度反复‘那人老实回答。

“哥，问话时候小心点，他们不可能这么简单被控制，一些敏感字一定要避开。”向他们这种有组织密谋，不可能对这类药物毫无防范，如果刚才不是趁着秦向前身心放松，不把甘婷婷看眼里话，也估计难以中招。

“我明白。”吴亚存点点头，他也不是当初一无所知菜鸟了。很多事情他没有见识过，难道还没有听过吗？接着他继续提问：“等会儿会带甘婷婷去哪里？”

这句话也是有技巧，如果是直接问他老巢哪里，只怕他马上已经醒来，而对于即将要去地方，他虽然有一点防备，可也还不是强那种防备。秦向前表情一两秒滞置之后，吴亚存拿出了药，放到了他鼻尖下，马上他神情放松了下来，我和吴亚存松了口气。虽说也可以用强逼方法让他供出来，不过这群人比较滑还狡猾，只怕秦向前一出事，那些人就跑掉，事情就打草惊蛇了。而下回要再有这样机会就难了。

“等会我们要去清源茶楼，那里有一个点。”

茶楼？确实是一个好据点，人流量大，信息量也大。

“如果甘婷婷不同意和你一起去呢？”

“不同意就毁灭。”他毫无感情道。

“好了，甘婷婷已经被你毁灭，尸体扔进了大海，你可以回去了。”吴亚存拍了他一下肩膀，我则打开门。看着秦向前很机械出去。

这样放他走也算是无奈之举，像秦向前这种人心里有太多禁忌是无法说出口，一旦碰触就会遇到抵抗，显然这种迷药也不是万能，对意志力强一些或者是经过专门培训人收效甚微，今晚大收获算是找到他们一个点，只要盯着这个点就不怕查不出他们秘密。

“好了等甘婷婷醒来你接她去香港吧，我去那个清源茶楼会会。”吴亚存紧跟着要出去。

“小心点。我把施柏一队人交给你，他们都是训练有数军人，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做探子。”被爷爷抽调走部分人去苏联以后，其实我手上人也不多了，不过个个是好手，像杨辉和施柏都是早期跟着我人不论是忠心还是身手都是毋庸置疑，现都已经能独当一面。由于杨辉要京城主持大局，所以能派过来只有施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