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韫颖不满她的解释,一把搂住她的后背,又重新堵上了她的唇,攻城略地待到萧明琦有些情动了才放开她。
他用清冷的声音责备道:“先前我走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事情等到我回来再说?而且,谢婴宁辞官对你困扰?你是觉得再也看不到谢婴宁如斯美人,心中惋惜不已吧?”
萧明琦心下一惊,没有在意他怎么知道自己说过的话,只知道家中妒夫又要吃醋,立刻装出一副端凝的表情,无辜道:“夫君莫要胡说,伤了妾身的心,妾身这一生,一心一意只在夫君,此情可鉴,天地可表!”
萧明琦这话明显就是要扯开话题,可是长孙韫颖分明不受用,倒是脸上表情更沉了些,活脱脱就是一副“你再不实话实说,我便对你不客气”的模样。
后背脊梁顿时一寒,心中各种后悔,当初为什么就被谢婴宁的美色所惑,也没过脑子便把话说出口了?
萧明琦又想着不如对长孙韫颖撒娇耍赖,回想以往经验,似乎也不可用,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便微皱眉头,呻(河蟹)吟道:“夫君,妾身肚子好痛啊……”
这招因为从来没用过,长孙韫颖又是极其担心她母子,便立刻消了气,一只冰冷无情又爱呷醋的妖孽顿时化作了二十四孝好夫郎,心疼得环抱住了萧明琦,一手搭住了萧明琦的手腕脉门,往那处输送真气,嘴上温柔地哄道:“怎么了琦儿?好端端的,怎么就疼起来了……”
萧明琦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流游走在全身,近来身上的乏累全都消失殆尽,舒服地直哼哼,嘴上还不忘哄骗长孙韫颖,“可能是孩子踢我了罢……没事了,夫君……”
长孙韫颖方才是一心急忘了去细思,只待萧明琦说没事,才察觉到她脉细平稳,根本没事,便知道她是撒了谎骗了自己,便再一次怒了。
好看的凤眼沉了沉,下一秒,长孙韫颖便压住了萧明琦,修长好看的手便探入了怀里的萧明琦亵(河蟹)衣内。
萧明琦连连喊道:“别!别!我怀着呢……太医说这房|事要……唔……”
被长孙韫颖急促的吻亲得三魂不见六魄,连话都断断续续的了。
长孙韫颖也是许久未曾触碰过萧明琦,现在一摸,只觉得全身的火都被身下的妖精给惹了起来,吻不断在她身上流连,落下一朵朵嫣红的梅花,嘴里含糊地应她,“现在已是四个半月,太医也说了,适当的房|事可使孕妇的心情愉快,情绪饱满,有助于胎儿成长……难道,娇妻你不曾想念过为夫的大肉|棒?”
长孙韫颖这货出了一趟门,怎么又更加无|耻了!这些个市井荤话也说得出口!节操全掉了好吗!
萧明琦羞得一脸通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
下一秒,长孙韫颖的舌头便探入萧明琦的唇内,撬开她的牙关,然后在他的口中翻搅、细细舔弄着那洁白皓齿,舌尖滑过柔软的粘膜,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晶莹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齿交界处溢出,直直滑下下巴,然后滴落。
舌头被卷起,被吮|吸着、缠绕着,滑溜溜的触感让萧明琦一阵阵心旷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