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忧从密道里出来,顶开石板,看到书舞便问:“皇上来了?”见她摇头,手臂一撑,出来之后便动手盖上石板,“那你叫我回来干什么?”
书屋上前掸掉她身上灰土:“娘娘,我想出宫打个首饰。”
“首饰?”年无忧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眼,“从来都无心打扮的人打什么首饰啊?”
“正因为以前不打扮,所以才想要好好收拾自己,免得给娘娘丢脸。”
年无忧摆摆手:“随你吧,令牌就在梳妆台上,你自己去拿吧。”
“多谢娘娘,”书舞低了低头,“让我服侍娘娘沐浴吧。”
“不用!”以前这是阿麋的身体,才需要她服侍,现在不用了。
“是,”书舞低着拿了一把钥匙出来,“辛德是个另人放心的奴才,我知道他都知道,我不知道的,他也知道,他比我更了解娘娘的脾性,可是这那两快刀佩我是万万不敢他知道的,我把它放在西角柜子第三格抽屉里,上了锁的。”说着把钥匙交给她,“我明日出宫,思前想后还是交给娘娘最为稳妥。”
“只是出宫一日,又不是不回来,这是做什么?”说着把钥匙塞还给她。
“大街上人多,我这不是怕丢了吗?”
“杞人忧天。”年无忧丢下这句话,便打着哈欠走了,明日要早起请安,今晚也得早些睡下,可即使这样上心,迟到仍旧如约而至。
“书舞,你怎么不叫我?”年无忧一边穿鞋一边喊,喊了半天没人答应,她自己穿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叫了两声喜儿,仍旧没人答应,这时候突然看到妆台上放着一把钥匙。她刚拿起钥匙,宫女便急忙来报:“娘娘,皇后娘娘召您去景仁宫。”
“知道了,你过来为本宫梳头。”
“是。”
年无忧收拾妥当,在宫女的陪同下来到了景仁宫,心想着又落下了无视宫规,不敬皇后的话柄,可是来到景仁宫一看,那阵势可不仅仅是请安迟到那么简单。
兆佳顺雅跪在皇后面前,见她进来,便道:“请皇后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