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我眸光一转,笑道,“多亏孙太医提醒,否则我真要望了一件要命的事。”
“台子搭好之后,三尺以外,不得让女子靠近,尤其是心怀怨恨的女子,恨意越大,对聚集灵气越有障碍。”
宫人得了命,看了我一眼,立即退了下去。
可能他觉得我在说胡话,可起死回生本就是最为匪夷所思之事,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
皇帝挥退孙太医,他自己却仍然坐在床沿,我站了一会儿,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他正握着无忧的手,掰她的拳头,于是立即禀报道:“皇上,草民该给娘娘用药了。”我一直说了两遍才把他赶走,他站起来时,目光瞥向无忧,唇角噙着一抹讽笑:“到死都那么倔。”
我不喜欢居心不良的人,哪怕他是一国之君。
我坐到床边,把她的衣袖拉下来,遮住她的拳头。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无忧和阿麋的秘密。”就算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也开心,只要能看着她。
“阿麋要一辈子和无忧在一起。”
我大着胆子,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我想,这一生足矣。都说爱一人就会不知不觉变成她,那么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像无忧的人。
“再见了,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