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药箱,便想要出去,打开大门,却是看到了一群人瞪着眼睛,栾羽怔了那么两秒钟,眨眨双眸,“你们,在干什么?”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栾羽说道。
“羽姑娘。”众人齐齐的应了一声。
“师父。”坐在门前的夜修染也站起来,将凳子挪开,小心翼翼的瞥了栾羽一眼。
“都进来吧。”栾羽将大门开展,“说说你们和谁打了。”
“谢谢羽姑娘。”迈开步子走了进去,有些年轻的人还故意的朝着夜修染投去挑衅的目光,后者只是冷哼一声,臭着脸跟在了后面。
星捂着嘴偷笑,露再外面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好久都没有遇到这样有趣的事情了,更何况多了这么多的人,不用怕没有架打了。想到了打架,星差点蹦起来。哼着小调最后一个进了院子,掩上了大门,乐呵呵的帮栾羽打下手。
“卿家?”栾羽替一个人包扎好了伤口,蓝色的眸子里泛起了些许疑惑。
“嗯,就是掳走羽姑娘的人,残花也是他们家的。”洵揉着脚腕说道。
“哦,还真是旧仇新帐啊,我们真有缘。”栾羽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紧抿的双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你们说对么?”抬起头,看着包好的纱布,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要沾水,感染了就麻烦了。”倾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暖暖的笑容,蓝色的眸子像是荡漾着阳光的湖面,亮晶晶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谢,谢谢羽姑娘。”粗犷的汉子,从来不知害羞为何物的汉子,居然红了耳根,结结巴巴的道谢。
替最后一个人包扎好伤口后,栾羽直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虽然你们刚刚来的,也刚刚认识我。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的。”栾羽看着那些或躺或坐的人,脸上的笑容有些清冷,“叛我者,杀。”红润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蓝色的眸子散去了温和,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一阵沉默,很多人都因为她的话皱起了眉头。
“在怀疑我的能力么?不知道,晨翼够不够这个资格。”栾羽冷然一笑,对于这份沉默,她自是料到了,“我可不希望,有人在我的背后捅刀子。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你们可以想想,没有人会勉强你们,这把短笛,我放在这里,这是你们冷家的象征,如果不同意,明天早上,便不要让它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栾羽将短笛放在地上,转身进了屋子。
“夏日炎热,外面尚还冻不死你们。没有准备,诸位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吧。”话音落,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众人的视线与那抹红色的背影被门板隔绝。
“洌老大……”有人张张嘴,皱着眉头显然是有意见。
“只有羽姑娘能够护得住我们冷家。”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是在为羽姑娘卖命么?”洵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懒懒的靠在洌的身上,“熙澈,竹黎,卫伟,安洛,安恪,墨瑾,王——晨翼。”或许前几个名字他们还没有什么太过惊骇的反应,但是最后的三个字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洵老大,你是说,晨翼的王么?”
“不然呢?还有谁叫做晨翼吗?”洵好笑的看着他们,“晨翼就是北辰轩,北辰轩是谁?是羽姑娘的夫君。他将晨翼交给了羽姑娘,你认为,有几个冷家抵得上一个晨翼。咱们现在就是一块鸡肋,扔掉可惜,拿着吧,又可有可无。一块鸡肋,你还想要做什么?”
“羽姑娘来自雪山。雪山是哪位的隐居地不用我跟你们多说吧。”洌再度扔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我靠,强悍!”众位汉子只有竖起拇指了。若是在现代的社会,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之类的所有二代,在栾羽的面前都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