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门打开,小娥手里拿着电线够长的吹风筒走出来,呼呼的热风散开,与此同时她侧头边拨弄着头发边看着我,语气有些冷淡说:想问什么?
我的脾气还算不错,面对一个姿色一般的女生,以这种近乎冷淡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却没有丝毫高兴,看来这跟找人办事一个道理,只求把事办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换做平时,这种没大没小的行为,我李辉就算表面不说出来,心里多少还是会觉得膈应,不过此刻我不但没有这种感觉,反倒觉得这小娥够爽快。
我说: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这宿舍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这辟邪符究竟是为了镇住什么东东?
我不是说闹过鬼吗?她没有关掉吹风筒,呼呼的风声在走廊里回荡,蛮大声的,不过她的回话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亲眼所见?我追问。
没有。她关掉吹风机,回了这两个字转身就要进去。
我一着急凑过身去,她停住,瞪着我说:你想干嘛?
我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只好尴尬一笑说:没干嘛。
这种女生还真不是那种按套路出牌的类型,呵呵,我心想还是算了,今晚大不了晚点睡,等阿海和阿盾那两个死小子回来再问得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按我的猜测,这小娥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想了解情况就去问我们公司的保安和306的大姐,我来大姨妈今天,没心情说话。”
啪的一声,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小娥已经将门关上,里头传来门锁扭动的金属声音。
这你妹的,小样的还真是爆脾气啊,我心头嘀咕一句,撇了撇嘴离开。
保安?
我一激灵,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不过这得等明天上班了,那个红鼻子保安和前台文员都是负责安排公司员工的住宿,也许能问出点什么。
他娘的,老子就不信了,就算要搬出去也得弄清楚再走,伍工不也活的好好的?
十二点左右阿海和阿盾两人总算回来,我将手机丢到一边,直接问阿海:阿海,我们宿舍闹过鬼?
阿海愣了一下,将白色t恤脱下挂起让立式风扇吹着,一飘一飘的,我看到他胸膛上有块红印子,像是被种了草莓,心想这家伙是去上网还是去鬼混了。
闹鬼?没有啊,我和阿盾在这里住了半年了,也没听说过什么。倒是我们宿舍楼后面接近食堂的哪一栋有人跳楼过。
跳楼?我带着大大的疑问看向阿盾,阿盾点了点头。
我问:那伍工怎么回事,他在我们宿舍住了一个月,没跟你们说过他看到了什么?
伍工?阿海和阿盾一脸惊讶,接着阿海一脸古怪地看着我说:他什么时候住了一个月,之前就是午休时过来几次,他是在耍你呢。
这...我低下头沉思,一阵胆寒,思绪纷乱得很,难道是伍工说谎? 还是说这阿海和阿盾没跟我说实话?
这时阿盾也脱下衣服丢到桶里,撒了洗衣粉泡着,我无意中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心头通通直跳,血压一上来,差点没大叫出口。
阿盾的胸膛之上同样有一块红印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好在我拼命咬着牙忍了下去,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而阿盾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洗了洗脚板直接踩起衣服,而阿海则是关上厕所门洗澡。
等到阿海洗完澡出来时还没等我看清,他已经将衣服穿上,同时瞪了我一眼,李工,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一惊连忙佯装淡定岔开话题:没什么,阿海,听说这里曾经住过我们公司的财务和会计?
哦,这我不清楚。阿海似乎对这话题没什么兴趣,吹完头发,将耳机塞入耳朵,躺到他的床位直接躺下,不再搭理我。
神经兮兮?你才是吧。我内心嘀咕一声,这时厕所里传来一声惨叫,是阿盾的声音。
我直接从床上弹起,一个箭步朝厕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