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再次醒来时入眼的便是火红的幔帐,衣衫有些凌乱,浑身传来疲倦之感。 ()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貌似只有自己好不容易推脱掉了众人的敬酒回到了新房想要和今日新娶的娘子好好谈谈。
因为云景知道,端木清并不喜欢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因为淡薄的血缘关系联系起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但是以父皇对端木清的喜爱,若是端木清坚持,父皇也不会过于强迫她。而端木清却没有反抗什么,这么说来她还是愿意嫁给自己,培养感情。
所以,云景本是想去新房向端木清说明,若是她不想圆房,那么他可以等,直到她愿意为止。
但是令云景没想到的是,昨晚回到新房时为端木清掀了红盖头,端木清十分热情的和他喝了合欢酒,甚至愿意委身于他。
昨晚的欢愉还历历在目,端木清的娇媚可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竟让他有些食知入髓。
回忆完昨夜所发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云景侧头看向躺在身旁的端木清,唇角微掀。
只见端木清露出来的脖颈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在她白皙的肤色上显得格外显眼刺目。
端木清微微皱眉,悠悠睁开了眼,看见身旁躺着的人是云景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即很快回过神来,弯了眉眼,“夫君,早上好。”
苏云澈昨晚不知靡足的要了她好几次,才拥着她沉沉睡去。早上临走时将端木清严严实实的塞在被子里,又把云景随意的弄到床上丝毫没有同情心的不给他盖被子。要不是房里地龙烧的暖烘烘的,云景怕是已经染上了风寒。
听到端木清这般唤自己,云景心下一喜,打趣道:“还好没有向往常那样叫我表哥。”
“如果夫君想要我这么叫你,那么身为妻子的我自然也不会推辞。”端木清同样打趣般的回击道。
“还是不必了,就这么叫着也挺好。”云景连忙笑着拒绝,微微撩开幔帐,发现现在已是日上三竿,时间也不早了,该进宫去面见圣上了。
“用了饭食,就赶紧进宫吧,可别比宁王夫妇进宫时间晚的太多,不然肯定会被皇帝姑父取笑的。”端木清裹着被子坐起身,但因为惯性还是露出了小半个香肩,藏在被褥中若隐若现。
“你快换衣服,我去屏风后换。”云景见她这般举动,呵呵一笑,也只当做是端木清还在害羞,便善解人意道。
端木清矜持的点点头,目送着云景去了屏风后,暗自松了口气,悄悄掀开被褥瞧见自己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掐痕、吻/痕、咬痕,青青紫紫的地方很浅,但是。。。。。。端木清抚上自己的脖子,好像昨天这里被亲的最狠,痕迹怕是也难消退和明显。
这是在宣告他风郡王占有权吗?可是这样做的话,他人也只会是认为是景王爷留下的,不会往他风郡王身上想。不过这举动,也真真儿是幼稚啊。
端木清边这么想着,唇角溢出淡淡的幸福的笑意,边快速穿好衣服,特意挑了一件高领的上裳遮住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免得承受多余的狭促目光。
整理好衣裳,云景也恰好从屏风后出来,招了门外守着的端木清的陪嫁丫头纯儿进来伺候王妃梳妆洗漱,又派了人去准备饭菜。
“夫君费心了。”端木清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眉眼盈盈的注视着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云景。
“是为夫该做的。”云景也换了自称,发现感觉还不错,而且端木清也没有丝毫抵触,可以选择继续沿用下去,“娘子好生梳妆,为夫去正厅看看昨日待客留下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没有。”
因为在梳发髻,端木清不能点头,眨了眨眼,脆声道:“夫君且去吧。”
待云景离开后,纯儿边梳理着端木清的长发,双手灵活的在发间穿梭,一个代表着她已嫁人的妇人髻渐渐成型,边乐滋滋的说:“看来郡主和王爷之间的感情也好,不愧是表兄妹,也省的奴婢整日里担忧郡主了。”
待嫁时便见自家郡主成日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还真怕婚后夫妻二人感情不和,景王爷会怠慢了郡主。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王爷和郡主终归也是表兄妹,这感情还能疏离到哪里去?
听到纯儿这番话,端木清淡笑不语。
此时,宁王府。
某夫照常是按点儿准时醒,而某妻则是将赖床贪睡果断的进行到底,而某夫也就顺着某妻的意没有喊醒她,虽然自己醒来很久,也没有离开过床半步。
直到日上三竿,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导致屋外的三婢笑的越来越邪恶。
月泷:“王妃和王爷昨夜玩了多久?”
月裟:“肯定很久,不然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没起来。”
月香:“昨天没在门外呆着真可惜。”
月泷、月裟:“月香你太邪恶了!”
月香:“你们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
月泷、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