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便转身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关上大堂的门,云浅月走到了凤卿的面前:“怎么了,阿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卿拉着云浅月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脸正色地说道:“你且听爷说。”
凤卿将今天早上在御书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云浅月说了出来,苏府的事情,太子的事情,以及元清打算另立储君的选择,至于临走之时元清跟自己说的那番奇怪的话语,凤卿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原来太子真的中毒了。”
云浅月一直以来不妙的预感总算实现了,虽然她无比的清楚太子必死无疑,该死,自己应该提醒一下太子警惕一下元丰的,只是这警惕的证据来的太慢,而太子却已经如此。
“还有,阿九,你打算扶持六皇子,却跟皇上打赌不明面的扶持,这又是为何?这样子话中便是自相矛盾,你是为了牵扯住皇上故意这样子说的吗?”
凤卿伸出两根手指摆在云浅月的面前:“这是其一,不知道为何,皇上心中觉得二皇子更有能力担当天云的皇帝,对他寄予厚望,即使皇上认为这二皇子是对太子下毒的最有可能的凶手,但只要二皇子有能力不被发现,同时证明他自己的本事,皇上宁愿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真是有点奇怪了,云浅月心中想道,记得以前,元丰虽然与皇上相处的不温不热,可从来都没有受过皇上如此深切的待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元丰是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吗?
“既然如此,爷就不能够与皇上明面上支撑着二皇子和六皇子,为此爷必须处于同样的位置才行,如果皇上真的内心倾向于二皇子的话,哪怕六皇子有爷相助,能够胜过二皇子的机会也并不大,二皇子的势力深不可测,连爷都不能够完全探知**。”
凤卿说完这番话,松下一根手指:“其二,是因为爷就算说了不用自己的势力扶持六皇子,可并不代表你不行,浅月,关于六皇子一事,爷想交给你去做,既然你与这六皇子比较熟识,也好说话。”
云浅月好笑地说道:“你这玩的文字游戏,可是要把皇上给骗过去。”
“话虽这么说,不过爷也会遵守这个赌博的规则,怕是以后是你自己一个人要去给六皇子当军师了,爷不便出面,这一点,皇上是对爷的信任,爷也不能够辜负啊。”
凤卿从来都是属于兵不厌诈之徒,可既然赌注的对方是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皇帝,凤卿也不好耍诈耍的太厉害,让云浅月帮着六皇子,本是凤卿打算留下的一手。
云浅月点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所言,我来跟六皇子说。不过就连皇上都怀疑元丰,却不敢动手,以元丰的个性,就算能找到下蛊毒的容器,可证据也早已被元丰给销毁了,想要从证据上证明太子的蛊毒是元丰下的,我想这根本不可能。”
云浅月太了解元丰了,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必然会消除所有的痕迹,让人无从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