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慎重地点了点头“确实十分严重,倘若苏老太太熬不过这次的话,怕是凶多吉少。”
苏志听了后,抿了抿唇,似乎在做着什么思想抗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王大夫,不管用什么东西,不管价值多昂贵,全部都给我用,哪怕只能够延续母亲几日的寿命也在所不惜。”
王大夫点了点头,可还是不自信地开口“我尽力而为了。”
送走了王大夫后,苏志又叫苏卓然和苏展出了来,商量了一下关于苏老太太的病情。
苏展一开始对云浅月没有了好印象,狠声说道“又是这个云浅月,我听说妹妹是被她给害死的,现在妹妹在云府的孩子们也是过得日子不好,都是因为这个云浅月。”
苏卓然并没有说话,他第一次见到云浅月是在那湖亭,与二皇子和云君心,云筝一起,那个时候云浅月像是石头缝里刚刚发芽的草根,毫不起眼,而那个时候这样不起眼的她,竟然说出了那样惊人的办法。
到最后,这个办法被苏氏和云君心用了法子偷了过去,用了移接木的办法,给了云君心本该属于云浅月的荣耀,可到了最后,却害的云君心名誉扫地,变得人人喊打的对象。
这个时候想想,当时那个时候,云浅月被云君心抢了功劳无动于衷,那个时候苏卓然还以为云浅月会大闹一场,去问了苏氏才知道,云浅月竟然十分欣然地接受了苏氏的礼物,没有大吵大闹,甚至一副从没想过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模样。
难不成那个时候,云浅月布好了局,故意引着云君心和苏氏往里面跳了吗?换做是寻常人,如此巨大的光荣被人活生生抢走了,怕是都受不了的吧,除非这本身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陷阱,而云浅月是用了这样的陷阱勾引住了云君心和苏氏。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苏志挥了挥手,抢过了话语权“现在不需要追究谁是谁非,其实我们都知道,是母亲太过着急了,算是要给苏氏报仇,也不能够在没有找我们商量的情况下派人去刺杀云浅月,还是当着皇的面前,如若成功了还好,可现在不仅失败了,还被人抓了个现行,招供了出来,情况简直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苏卓然这个时候冷静地开口“老实说,我并不相信贝亚平将军派去刺杀云浅月的人会是一个如此无能的人,不过在那个地方,光凭云浅月一个人又怎么能抓住那个刺客。”
这话说得在理,凭云浅月一个弱女子,刚刚冒出了风头,又有谁会如此帮助她抓住了那个刺客呢?
苏展挑了挑眉“看来这云浅月背后有一股势力是我们不曾知晓的,得多加防范才好。”
苏志摇了摇头,他的关注点并不只是在这个地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怕是云浅月要与我们苏府为敌了,虽然我还不把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可她背后的那股势力倒是一个麻烦,我们还无法清楚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股势力,若是连皇子都牵扯到了其的话。。”
苏展和苏卓然都皱起了眉头,正如苏志所说,其实云浅月的势力也能够有一个大概的确定范围,在那个草原,唯一能够给云浅月提供实质性帮助的是众位皇子们,也只有他们有能力帮助云浅月,可究竟是哪一位皇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苏府在皇子们之间的暗度争斗,一直保持着立的态度,为的是坐收渔翁之利,不费一点功夫,只要在最后的关头抓住了继承皇位的人,一把手将他给扶去,稳固地位,对他们苏府便是一个极大的好处了。
可若是为了云浅月而得罪了某个皇子的话,势必要破坏这种立的关系,这才是苏志觉得棘手的地方,苏府现在保持的方针正是他觉得十分正确的,若要改变这样的方针,怕是又要起一番风波了。
“这些事情暂且不提,二哥,关于母亲的病情,您要告诉给大哥吗?”
苏卓然此刻开口说道,苏志一愣,垂下了眸子“我还不清楚,到底该什么时候告诉给大哥才好。”
“现在皇对我们苏府起了疑心,可其实皇真正不敢对我们做出什么的原因,正是因为大哥手的兵权,可若是母亲这个时候归去的话,那么麻烦了。”
苏展这话虽然说的有些难听,可确实是他们苏府此刻面前最为麻烦的问题,在天云国内,父母死亡,作为直系的血缘关系的子女是必须为其守孝一年的,也是说在这一年内,苏云都无法恢复自己将军的身份,只能被关在苏府里面为苏老太太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