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做出那样的反应，即使是现在，君夜也没有后悔，如果这光蛟银龙刺穿的是轩辕云月的心……

轩辕云月从呆愣反应过来，光蛟银龙盘旋在半空，如今这里一个重伤，一个必定是它的手下败将，它已经全然不再担心。

看着轩辕云月，君夜开口说道，“当是我还你的手臂。”

我的手臂……何须你来还。

如今的轩辕云月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君夜，明明淡漠如陌生人，却在伤害她之后如此护着她，只是因为愧疚。

“你不用愧疚，你不欠我，我也不恨你，这手臂当是你助我退婚，教我炼丹的报酬……”不去爱，又哪来的恨，只要他不阻碍到她，她便不会与他为敌。

只是，轩辕云月却忘记了，没有爱，又哪来的恨。不是不去爱，而是不敢爱。

听着轩辕云月的出口的话，君夜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行为算是什么。

三天前，李婉若去找宁雪时，或许君夜一开始的确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的轻无也来找了君夜。

李婉若自以为提前离开了，却不想轻无随后也来了，而李婉若的速度又怎么得轻无的速度。

“兄弟，你说什么？！”他还记得当他问轻无轩辕云月是谁的时候，轻无脸那毫不作假的震惊。

“你不记得轩辕云月了？”轻无仍然觉得君夜是在同他开玩笑。

“我该记得她……吗？”这个疑惑只有轻无能解。

“三年前，轩辕云月，晋月国，你不记得了？”

君夜沉默不语。

“该死！你那个时候启动链诀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年来一直盘踞在心的疑问终于有机会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