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你不舒服吗?”骆天鹅一进门就坐在床边上,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直以为她哪里难受。
“没有!”牧塔塔听到骆天鹅的声音,立刻将想法抛出脑外,抬头打量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走进来的骆天鹅安然无恙就觉得很放心。
却找不到产生这种想法的依据,似乎骆天鹅出现在眼前应该是带着伤才会符合她的想法。
她立刻将那种可恶的想法扔了出去。就看到代笙也跟着跑了进来。
男生立刻大声嚷嚷着:“木塔,你怎么不躺着?”就要冲过来,把她拉上床。
牧塔塔一脸黑线地躲开他的魔爪:“我又没有断手断脚的,干嘛要躺着!”
“你都晕……”以为自己说漏了,结果又立刻发现中暑也是晕倒,接着说,“过去了怎么不躺着!”
“该躺着的是你吧!”牧塔塔嘲笑他,“说句话还结巴,拉那么长!”
气得代笙就要给她一个爆栗子,又想着她昏倒过,举起来的手又发现去。
于是,牧塔塔愈发的得意起来。看到了詹旃走了进来。立刻停止了与代笙的玩笑。
走过去,对着她就是一个大鞠躬,然后郑重不已的道:“詹旃,我对不起你!”
詹旃被吓了一大跳,摇着手往边上躲开:“塔塔,你做什么啊!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啊?”
旁边的骆天鹅和代笙也都傻了眼,互相看了看彼此,都看到了对方发大的瞳孔。
“当然要说对不起了!因为我你才摔倒受伤的啊!”牧塔塔很懊恼。
詹旃听了大笑,上前去拉着牧塔塔的手:“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这时,历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间内。脸上的表情愈加的阴沉起来,站在角落里并不出声。
牧塔塔大力的点着脑袋,看看骆天鹅又看看詹旃,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和天鹅还有你,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听到这句话的代笙附和着:“是喔是喔,三个小丫头片子!”
跟着历年前后脚进房间的简霁也看到这一幕的,偏了偏头,果然有一张很黑得如同包公的脸,显得的相当煞气十足。
别说历年了,就算是对于詹旃持观望态度的简霁也觉得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毕竟,代笙道歉时,背上的那一行字,可是詹旃帮忙写上去的。那些字的出现已经是一个不算是友好举动了。
现在,牧塔塔这样宣告般的说明,历年明显的抵触,看来以后事情会很不妙呢!
“还有哦!我要谢谢你,詹旃。”牧塔塔的这句话不仅仅把简霁的注意力又拉回去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奇怪的表情。道歉的话还能理解,道谢从何说起?
“我做了什么,要你又要跟我说谢谢?”詹旃也是很奇怪,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原因。
牧塔塔理所当然:“你不光救了我,还救了天鹅呀!肯定要谢谢你的!”
所以人具是一惊,脸上露出各不相同的表情,可是神色里都不约而同夹杂着“糟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