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战兵二营参將张名振,监纪游击將军朱议沥。”
隨著杜文焕的介绍,被介绍到的人纷纷行礼。
侯承祖、张名振、陈函辉,这三个人朱慈烺有印象,没太过多留意。
到了朱议沥那,朱慈烺不由得起了精神。
根据太祖定下的班辈,以及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必须根据辈分按五行排列。
这个人的身份就很好猜了。
“磐奠覲宸拱,多谋统议中,总添支庶阔,作哲向亲衷。”
“你是寧藩宗室?”
朱议沥向皇帝行礼,“回稟皇上,臣是寧献王九世孙。”
朱慈烺点点头,他知道,朱议沥的话,只说了一半。
本朱议沥本是瑞昌王一脉,但在其四世祖时,因罪国除。
所以,朱议沥只能笼统的回答,自己是寧献王九世孙。
根据朱慈烺定下的监纪官人选要求,为了保障军事主官的战时绝对领导权,官阶上,监纪官要比主官低一级,但两者仍是平行机构。
主官张名振是参將,监纪官朱议沥则是低一阶的游击將军。
“国难之际,我们要替太祖守好大明的江山。”
朱议沥:“臣必以死报国。”
朱慈烺微微頷首回应。
杜文焕接著介绍,“皇上,这两位神枢营战兵一营参將邓世忠,监纪兵部主事何刚。”
“朕要是没有记错,邓参將是邓子龙老將军的儿子吧?”
京营是朱慈烺的心头肉,每个將领的档案他都是看过的,自然能够隨口说出邓世忠的情况。
杜文焕:“正是。邓参將是邓子龙老將军的幼子。”
“邓参將原为浙江游击將军,奉命带兵入卫南畿,后被选入京营。”
“虎父无犬子啊。”朱慈烺点点头,示意杜文焕继续。
“这二位是战兵二营参將常尔韜,监纪兵部主事朱统鈒。”
朱慈烺看著朱统鈒,“寧藩的宗科进士?”
朱统鈒行礼,“回稟皇上,臣是寧献王八世孙,崇禎十年进士。”
隨著时间的推移,明代对於宗室的限制越是宽鬆。
天启、崇禎两朝,有大量的宗室参加科考,並获得功名,出任职官。
殉国者,亦不在少数。
这位朱统鈒,与朱议沥同属瑞昌王一脉,也不好过於的介绍自己的宗属。
朱慈烺勉励几句,接著听杜文焕介绍。
“皇上,这两位是神机营战兵一营参將马应魁,监纪游击將军郭世威。”
“这二位是战兵二营参將蒋若来,监纪游击將军徐可行。”
“好,好,好,好啊。”朱慈烺连连称讚。
“盐梅今暂作干城,上將威严细柳营。一扫寇氛从此靖,还期教养遂民生。”
“我大明有此精兵强將,何愁天下不平。”
“来呀,三大营士兵,每人赏银一两,朕亲自发放。”
杜文焕一惊,皇帝亲自发放赏银?
这玩意,没听说过呀。
“皇上,您万金之躯……”
朱慈烺一摆手,“朕意已决,不必多言。”
“臣遵旨。”杜文焕不再坚持。
朱慈烺此举,是效仿袁项城天津小站练兵。
你们吃谁的饭?吃朱皇帝的饭。
你们穿谁的衣?穿朱皇帝的衣。
你们替谁出力?替朱皇帝出力。
久而久之,潜移默化,效果自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