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哄著秋秋说了几句,见孩子忽悠的差不多了,再说就要反应过来了,陈涣果断以信號不好为由掛断了视频通讯。
林中月在一旁一言难尽的看著他:“你可真行,见过孝心外包的,头一次见孝心外包给自己闺女的。”
陈涣理直气壮:“包给谁不是包,秋秋这个时候,正是当牛马的好年纪了。”
他有点遗憾的感嘆:“等她到温清然这个年纪,就不好糊弄了。”
林中月狐疑的看他:“真的吗?”
陈涣:“嘿嘿。”
林中月不理解,同样都是『嘿嘿』,怎么陈涣就能笑出一股坏味儿。
她摇头感慨:“可怜的孩子,她根本不知道,你说没问题的时候,基本等於『到时候再说吧』。”
陈涣哼哼著表示自己不跟她计较,反而勾勾手指叫林中月过去:“休息好了没?休息好了来换衣服,我们出去骑马。”
“真不知道你到底哪儿来的精力,”林中月一边吐槽一边身体十分诚实的走过去,“明明连开两个小时车的人也是你。”
陈涣歪头想了想:“好吧,那我是个十分开明的人,下次你来安排?”
林中月瞬间改口:“那还是算了吧,就这样挺好的。”
说著,她忽然就说服了自己,诚恳的又强调了一遍:“真的,我这人就喜欢等现成的。”
陈涣没忍住笑出声:“其实不用这么从心。”
林中月横了他一眼。
两人换好衣服就出去骑马了。
林中月是第一次骑马,陈涣刚带著她慢慢跑了几圈,林中月就开始说大腿疼屁股也疼。
林中月委屈巴巴的说:“明明电视上演的那么瀟洒。”
陈涣:“因为他们腿疼屁股疼那段没拍。”
林中月:“……好有道理。”
到了晚上,他们去参加风景区晚上的篝火会,因为两人的手艺也就那样,陈涣又把白天引路的小少年叫过来帮他们烤羊。
小少年原本就高原红的脸上被火光映的更红了,但他眼睛里的亮光很明显的表达出他对这份工作的喜爱。
在听到林中月对禿尾巴大草原这个名字感兴趣的时候,他完善了那个被陈涣概括成一句话的故事。
吃不下肉了,林中月双手捧起奶茶杯,小口小口抿著奶茶。
陈涣见状指了指篝火周围围著的一群人:“去那边跳舞?”
林中月想想觉得也行,虽然她也不是很会跳舞,只是当做兴趣学过一段时间,但看看那一群群魔乱舞的人,她觉得也不是不行。
將没动过的那半只羊留给小少年之后,两人兴冲冲地跑到人群堆里,原本载歌载舞的队伍也热烈的接纳了他们。
两人度过了一周多美好的二人世界生活,每天一站,竟然也缓慢的穿越了草原。
途中,林中月甚至第一次陪陈涣登上了一座小雪山,虽然听当地人说那算幼儿园级別的,还有一段是陈涣连拖带抱把人弄上去的,但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陈涣贴心的帮她拍了许多照片,返程的时候,陈涣说:“回去给秋秋看。”
一周多的生活足以腐化一个人的內心,林中月从善如流的说:“秋秋一定会羡慕哭的。”
返程的时候陈涣就没再开车回去了,那太慢了。
他在机场给车办理了託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