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的要求是,拒绝背黑锅,不想当老陈立人设的工具人,也不想去星陈打最黑的工,对吧?”
温清然一脸郑重的点头。
陈涣捧著茶杯看向陈敬山。
陈敬山矜持的调整了坐姿,等他总结自己的要求,然后他就听到陈涣说:“老爸你愿意同意你可爱无助又可怜的小儿子的这一点小小的请求吗?”
陈敬山:“……???”
陈敬山咬牙:“我还能说不吗?”
就算原本能,被陈涣这么一问,他也变得很难开口了。
陈涣版本的法官怎么还道德绑架呢!
陈涣眨眨眼,无辜的说:“当然可以,本法官可是很公正的,我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陈敬山:“……”
陈敬山重重嘆了口气。
总觉得这话被陈涣一说,都没那么庄严神圣了。
他觉得已经没法谈了,他一说话,这俩人就翻旧帐,在他把旧帐解决之前,怕是很难和平对话了。
想到这里,他淡淡的看了眼温清然:“总裁研修班的作用更多的是帮助你扩大社交,见识豪门圈子里五八门的案例,你已经是个大学毕业的成年人了,还想成天在你哥的社交圈里面混吗?”
温清然直接就反问他:“有什么不行吗?陈涣都没说不行。”
陈敬山深吸一口气,没搭理他,转头对陈涣说:“他现在可不像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陈涣漫不经心的点头:“哦,可我不是还没死呢吗,你急什么。”
陈敬山:“……”
这天聊不下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陈涣不仅想把他掛墙上,还想把自己也掛上去。
陈敬山头一次这么鲜明的意识到一件事,他或许真的是老了,不太能跟得上年轻人的谈话节奏了。
陈敬山尤为诚恳的建议:“我们正常人聊天,一般不把死不死这种事掛口头。”
“放古代皇宫里,你这都得死好几轮了。”
陈涣难得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少陪我妈看宫斗剧,脑子都看坏了。”
“而且我就不能先把皇帝杀了吗?谁家傻子在那儿伸长脖子等死啊。”
温清然原本还对陈涣说的话有点微词,他在农村长大,多少有那么点信奉封建迷信,他觉得陈涣这话听著就不吉利,但一听后面的,他瞬间就变得哭笑不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