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早就衝上去表现了好吗?
陈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走了,我还要去接老婆下班呢。”
陈敬山看了看外面高悬的太阳,对这夫妻俩绝望了。
但他还是出声阻拦:“先等等。”
陈涣不解:“还有事?”
他对陈敬山的耐久度心中有数,一般来说到了这种程度,该给对方缓缓的时间了。
结果陈敬山竟然会主动留人,陈涣顿时来了兴趣。
他停下刚迈出去的脚步,好整以暇的等陈敬山开口。
结果陈敬山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们领证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陈涣:“我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被催婚?!”
陈敬山捏了捏眉心,强调道:“只是领证。”
陈涣眼睛一转,立马想到一个好主意。
陈敬山后背一凉:“算了……”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陈涣一改刚刚开心的表情,一脸阴鬱。
陈敬山:“?”
陈涣可怜兮兮的开口:“我心里苦啊。”
陈敬山:“那不可能。”
他压根不信,陈涣苦了谁都不可能苦了他自己。
陈涣一噎,但很快找回情绪,声情並茂的开始演讲:“陈知其心可诛!”
陈敬山开始牙疼:“怎么又说起陈知了。”
陈涣凑到他面前:“爸你不知道,我老婆虽好,但父母却偏执难相处。”
“秋秋你见过吧,以前可內向了,就是被她爷爷奶奶欺负的,也就跟了我老婆以后,才稍微好了一点。”
陈敬山抬手打断他:“进入正题。”
“好吧,”陈涣委委屈屈的做出总结,“我担心他们在婚礼上搞事,还担心秋秋的心情,可是婚礼不请父母又怕別人轻视月月,我真是左右为难,要是我最最亲爱的爸爸愿意帮我解决这件事,那我回去跟月月商量一下婚礼的事。”
陈敬山:“……知道了。”
陈涣震怒:“?什么叫知道了?这是一个给家人撑起一片天的父亲应该说的话吗!”
陈敬山感觉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他爸的吸氧器呢,借他用用。
他忍了半天,终於决定不忍了。
他心平气和的开口:“滚出去。”
陈涣:“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