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往后靠著椅背,拧开饮料瓶灌了一大半的饮料。
面色嘲讽,“是吗?”
沈南雾沉默著。
刀疤接话道,“这招早就过时了,你不知道吗?”
沈南雾还是没接话,一直盯著窗外,脑子疯狂运转。
“你放心,我床上功夫了得,肯定能睡服你。”
刀疤洋洋自得,语气带著自大和得意,“说不定以后,你还捨不得离开我呢。”
后座的人当没听见,扭头看著窗外。
半个小时后,车子途经服务站。
沈南雾找准时机,在那个男人开窗时衝著外边大声喊道,“救命!绑架!快报警!”
男人皱眉,快速启动车子离开。
沈南雾回头,隔著玻璃看向已经开始打电话的收费员,心里隱约升起希望。
“妈的!好好说话不听!”
刀疤咬了咬牙,“停车,我非教训教训她!”
“这个位置摄像头多,你是想要自断活路?”
开车的人脸色跟锅底一样黑,嫌弃道,“下半身那些事,迟早毁了你!”
刀疤却没生气,甚至还引以为傲。
“耗子,你不懂,古话说得好,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眸光从后视镜扫了沈南雾一眼,逐渐猥琐,“有些人你睡一次,能让你一整个月都精神抖擞。”
耗子懒得理会,时刻注意著路况,最后拐进了一条小道。
5分钟后,沈南雾被拉著推上另外一辆车。
“耗子,还得是你啊。”
刀疤给那辆废弃的车换了车牌才上车,“居然还做了二手准备。”
耗子对著他时面色始终不太好,“跟你这种没脑子的人在一起,不做二手准备,迟早要完。”
听出他的嫌弃,刀疤突然笑了,“要不说陆驍器重你呢。”
“精明,人情世故还很到位,在威哥和陆晓之间混,两头不得罪。”
“我是得向你学习啊。”
沈南雾听到这个名字,眼神闪了闪。
如果这车是开往他们的藏匿地点,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口中的陆驍,也就是傅初安,也在那?
沈南雾不晕车,却也没坐过这么长时间还顛簸的车,所以在车子停下后,她“呕”的一声,吐在了车上。
耗子下车前,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车开了很久,这会天已经黑了。
沈南雾往四周看了看,除了面前的这一栋民房,四周再看不到什么人烟。
“別看了。”
刀疤下了车,直接把人拎著往里边走,“你跑断腿也跑不出去。”
“不如好好服务我,把我哄开心了,你在这的日子也好过些。”
沈南雾吐完,还是很不舒服,全身没什么力气,只能被压著往里边走。
“哟,刀疤,你怎么还带了个美人回来?”
一楼,七八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或站或坐,看见沈南雾时,眼睛都亮了,甚至有些兴奋,“在哪找的?”
刀疤很享受这些羡慕的眼神,得意道,“路边捡的。”
他嘴角勾著,“年纪小,说不定,还是个雏呢。”
口哨声瞬间四起,“好福气啊。”
有个人的跃跃欲试,说道,“刀疤,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啊。”
“在这破地方都呆一个星期了,別说女人了,连找个片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