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极是极,咱们也觉得很是可惜呢。”
底下人一个个的都很是激动,脸上都带著不怀好意的表情。
那男子不小心泄露了秘密,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见她脸色好转,便知这话是说对了。
想到之前传出来的风声,他眼珠子一转,准备再接再厉,“少主,您不知道,其实,那位芙心小姐的契约者里头,有这等关係的可不止一个呢。”
这话一出,再次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有一个契约者差点被卖去青楼已经足够丟人了,这还有第二个?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保准芙心会再次成为这凤渊大陆的第一大笑话。
眾人都在催促那小倌快些说,一个个双眼冒光的样子,仿佛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能將芙心彻底踩下去一般。
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是吗,还有谁,说来我也听听?”
她的声音並不大,却清楚的传进了在座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
一眾人被嚇了一跳,立马朝著门口的方向看去。
只见门口站著一个一身黑衣,面容绝美的女子,手里还抱著一盆藤蔓,那藤蔓尖上还掛著一个不停冒黑气的什么东西。
“吱吱吱”的尖锐鼠叫瞬间响彻整个宴会厅,看清那东西之后,眾人都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上首的女子见状,立马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飞舟?你知道我是谁吗?”
芙心冷笑一声,“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吗?怎会不认识我?至於你,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个阿猫阿狗呢。”
感受到芙心身上毫不收敛的骇人气势,那女子一下便泄了气,强作淡定道:“原来是你,既然来了,那就快进来吧,来人,给芙家主看座。”
芙心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不必了,你们接著讲就行,不必管我。”
这谁能当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
偌大的宴会厅,一眾人大气不敢喘。
见人不离开,也不进来,上首的女子知道这事是不能善了。
当即將身边的人丟了出去,“都是这贱人自己说的,他是鹤鸣堂的小倌。”
那男子被丟到了芙心身前,惊恐抬头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男子浑身一抖,立马磕头认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家知错了,都是奴家瞎说的……奴家再也不敢了。”
芙心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衣衫半敞的男子,面对眾人笑得像个反派,“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你们准备好了吗?”
说著,周围的门窗瞬间紧闭,唯有芙心站立的大门依旧敞开,却是没有人敢往那边跑。
眾人被这手段嚇得面色惨白,脑子里更是一片乱麻,准备好了什么?
她还要杀了他们不成?
芙心在眾目睽睽之下拍了拍手中的黄金藤蔓,示意它將那鼠王放出去,
语气很是温和,“一群只会背地里嚼人舌根的胆小鼠辈,见见你们的同类吧。”
说著,那鼠王便一溜烟窜进了人群之中。
一群酒肉废物瞬间乱了套,尖叫声此起彼伏,倒是比那些嚼舌根的话好听许多。
芙心抱臂倚靠在门边,饶有兴趣的看著里头丑態百出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