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不说话,周宴之也不在意,大手抚上了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子你不想要了?不想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吗?又或者你觉得沈仪安对上我能有胜算?”
那人的话不疾不徐,却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她的心上。
“乖乖留在我身边,沈仪安有什么好的?”
周宴之看著怀中的人苍白著脸不说话,似乎此时才真正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他有的我也有,他没有的,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他低头触上了女子的唇瓣,身下的人似乎一僵,却没有別的动作。
周宴之低低一笑,將女子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见女子纤细白皙的手指虽没有他预想中的抱著自己,却也扯住了自己的外袍,他心中一定,不急,慢慢来,而后逐渐深入,反覆吮吸,气息交融。
许久,直到女子的面上带了几分粉意,周宴之这才起身,女子低垂著头看不清神色,似乎是被嚇到了,安抚道,“別怕,皎皎好好休息。”
周宴之起身离开预备去书房,行至外厢房看见了伺候在那小娘子身边的丫鬟时,脚步一顿。
一直留意著的桃香连忙上前,静候吩咐。
周宴之声音沉沉,“既然留你在夫人身边,就记好自己的身份。”
“是!”桃香掩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谁能知道,云夫人她,她曾经已嫁作他人妇?如此,怎么又成了世子的人呢?
她不敢再继续深想,刚刚世子爷分明在敲打她。
桃香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牢牢记著,如今,她是云夫人身边的丫鬟,云夫人就是她唯一的主子。
庆阳县,陈宅。
看见沈仪安风尘僕僕地回来,陈嵩心中诧异,“怎么不在你宴之师兄那里宿一晚?这么晚了还来回折腾?”
因著沈宅被大火燃尽,所以这些日子为了方便陈嵩便让弟子住在陈宅,左右就他和福伯两个人。
沈仪安一怔,“师兄公事繁忙,仪安不好打扰。”
陈嵩倒是没再说什么,只觉得宴之哪里都好,唯独人情世故上差了些,不过以他自小的环境,似乎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