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说:
“你的功夫境界倒也寻常,和你的年纪而言,就是懂得多,会的多。”
林哲笑道:“就像您说的,武功再高,也怕手枪。现在练武更多的是修身养性,追求自身的进步。”
“求诸於己,以突破体力和精神的极限。”
林哲奇怪的问道:“我也练武一段日子,但是像您这样好的身手的,见的非常少,就是没有见过,连公安里面也没有,为什么这么少呢。”
云庵道:“侠以武犯禁,身怀利刃,杀心自启。你有了这身功夫,无论对什么样的统治者,都是巨大的威胁。
练功又过於辛苦,需要吃得好,喝的好,这些年平均主义,有这个钱的吃不了这个苦,有本事的也没有钱,练出来的就少了。
再加上战爭年代,武功好的,反而危险越多,我们兄弟也是每次都衝锋在前,死伤当然更大了林哲点头道:“充满讽刺意味,如果一味追求力量,反而不得长生。”
云庵笑道:“缘来则聚,缘去则散,在活著的时候追求幸福,追求享乐,老訥也认为没有错。
哈哈。”
“大师通透。”
这时候,对讲机里面传来了沙沙的电流杂音,过了一会,对讲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带著轻微的海风杂音:
“潮声呼叫滩头,潮声呼叫滩头。”
林哲迅速按下通话键,回应:“滩头收到,请讲。”
短暂的静默后,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清晰了些:“船已到位,水深合適。”
他简短回覆:“明白。按原计划,十分钟后出来。”
对讲机那头沉默片刻,最后传来一声简短的確认:“收到。保持静默,完毕。”
林哲说道:“船来了,我们走吧。”说完,又拿出一把手枪和一把子弹,笑道:
“您拿著防身。”
云庵笑著从包里拿出手枪,笑道:“我也有。”
“哈哈。”
两人涉水出来后,林哲眯眼望向漆黑的海面,隱约可见远处一盏微弱的红灯闪烁了两下,隨即熄灭。
林哲也拿出手电筒,闪烁了两下,快艇就开了过来,只开了一个引擎,低速运行,声音很小。
停下后,只见邓飞从驾驶舱站起来,摇了摇手。
林哲和云庵互相拱手道別。云庵紧了紧衣服和背包,借著月光,看准几个落脚点,助跑几下,
三五个纵跃就轻巧的上了船。
邓飞和王二虎都嚇了一跳。但是看到林哲远远的摆手,也不敢多待,请云庵大师坐好后,启动游艇,慢慢的往公海开去,很快就没有了影子。
林哲也走到公路上,拿出吉普车,开著往上海而去。
早上陈玉梅一起床,就发现林哲带著小笼包坐在餐桌前。
陈玉梅一惊,下一秒就坐到他的怀里,道:“你这个小採贼,是要来採吗?”
林哲笑道:“有堪折直须折。”把她的睡裙向上撩起,粗鲁的把她按在餐桌上,吱吱呀呀声音响起。
林哲在这里又待了几天,等臥铺火车票。
这期间,玉梅知道了林哲母亲葬在附近,生气的拍了拍林哲,准备了东西,拉著林哲一起去祭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