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公寓是一栋三层的联排別墅,今年年初以1.8万英镑购入,地段优越,內部装潢精致。
推开黑色漆木大门,温暖的灯光迎面而来,客厅里壁炉烧得正旺,火光映在深棕色真皮沙发上,沙发旁摆著一架三角钢琴。
“先生,我是艾琳,欢迎回来。”艾琳站在门厅处,微微欠身。
她是个二十出头的英国女孩,金髮整齐地盘在脑后,穿著標准的黑白女佣制服,姿態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透著伦敦家政学院的专业训练,
雪晴脱下皮夹克,递给艾琳,吩咐道:“先准备点点心,等一下再洗澡休息。”
艾琳接过衣服,点头道:“小姐,茶点已经备好,在客厅还是书房?”
“客厅吧,刚下飞机,先休息一下。”雪晴说著,踢掉长靴,换上一双柔软的室內拖鞋。
这时,楼梯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小桃端著一碗冒著热气的薑茶走过来,脸上带著甜甜的笑:
“姑爷,喝点薑茶驱驱寒,我特意加了陈皮!”
她穿著简单的灰色连衣裙,麻辫微微晃动,语气里满是广东女孩的热情。
林哲接过薑茶,笑著说:“我们小桃还是贴心。”
吃完点心,休息了一会之后,雪晴拉著林哲直奔二楼主臥。
臥室里,黄铜吊灯洒下暖味的暖光,大床上铺著厚实的丝绸床单,床头柜上摆著一本《傲慢与偏见》和一盏薰衣草香薰灯。
雪晴关上门,眼中闪过一抹挑与羞涩交织的神色。“好哥哥,旅途累了吧?今晚我来伺候你,用伦敦贵妇的方式,让你好好放鬆。”
“哦?夫人还藏了什么新样?”
林哲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髮丝,唇齿间还残留著薑茶的温热,雪晴轻轻推开他。
“艾琳会听见的。”她低声说,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
林哲低笑,指腹摩著她腰臀间细腻的肌肤:“你打sophie屁股时怎么不怕人听见?”
雪晴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向浴室,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优雅的背部线条。
浴室里,黄铜水龙头流出的热水在白色浴缸中激起细小的漩涡。雪晴撒下一把干玫瑰瓣,又滴了几滴茉莉精油。
雪晴转身,手指轻巧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公主的侍女教了我几招。”
“水温刚好。”雪晴试了试水,林哲已经脱去上衣,精瘦的腰腹线条在烛光下如同古典雕塑。
林哲踏入浴缸,温水立刻漫过他结实的小腿肌肉。他伸手將雪晴拉近,湿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腰:
“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让公主的侍女开口分享这些...技巧的。“
雪晴轻笑,指尖划过他湿润的肩头:“用了一瓶1820年的波特酒,和..:”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几个字,满意地看著他瞳孔微微扩大。
浴缸中的水波轻轻荡漾,玫瑰瓣隨著两人的动作打著旋儿。雪晴跨坐在林哲腿上,
湿透的黑色高领毛衣紧贴在身上。
“这可不是侍女教我的。”她喘息著说,手指深深陷入他湿漉漉的发间。
林哲的双手沿著她脊椎缓缓下滑,將她压在浴缸边缘。
“伦敦贵妇可不会这样。”他低语,牙齿轻咬她肩头。
雪晴轻笑,突然灵活地挣脱,带起一串水珠:“但中国姑娘会。”
她跪在浴缸中央,將他推靠在倾斜的背部靠垫上,手指沿著他胸膛下滑,眼神里带著狡的挑畔。
水雾中,她解开发髻,黑髮如瀑般垂落,发梢在水面漂浮。
林哲伸手想触碰,却被她轻轻躲开。“耐心点,”她耳语,“最好的波特酒需要慢慢醒。“
浴缸边缘的蜡烛將两人的影子投在瓷砖墙上,放大成纠缠的剪影。水波荡漾的节奏逐渐与窗外渐急的雨声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