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林哲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还是要注意养一养,不然將来的会有后遗症。”
邓飞笑著说:“我们当兵是最会受伤的,放心吧。”
林哲和两人挥手告別,开著船就到了船厂码头。让船厂派车给自己送到半山,然后让他们把船保养一下。
坐车回来的路上,很多人都在排队取水。每个取水点都有警察在看管。
回到半山,只有月姨自己在,林哲坐在院子里吹风喝茶看书看报,月姨在旁边坐著绣。
看著报纸关於中印边境的报导,《南华早报》刊文分析称“若谈判破裂,中国或发动惩戒性打击”。
旁边,月姨静静地绣著一方细致的手帕。穿著浅绿色的旗袍,旗袍开叉高高地绽到大腿根部,每当微微俯身挑针引线,裙摆便不经意地滑落,露出一截柔嫩如瓷的腿。
光影流转间,她肌肤莹白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眼温婉而带著一种不经意的娇媚。
林哲忍不住伸手,指腹轻轻触上她裸露的大腿,感受到那细腻如丝的温热。
月姨眼角含羞带笑地了他一眼,既似嗔怪。林哲一把將她揽过来,抱坐到自己膝上。
旗袍下摆滑落,软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月姨没有挣扎,只是低著头,耳尖一点点染上了红晕。
林哲俯身吻著她的发顶,掌心温柔地抚摸著她的背脊。月姨抬起头,眼波流转,带著一种带著羞涩又忍不住撒娇的神色。
林哲弯下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她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抱著,一路穿过园,回到偌大的屋子里。
月姨跪坐在地毯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背脊。
林哲半倚在长沙发上,月姨羞红看脸林哲的指尖沿著她的脊背慢慢滑下,月姨酸麻的发抖,小腿绷得紧紧的。
终於忍不住地说道:“求你了,小哲!”
月姨娇喘连连,眼角掛著点点湿意,整个人软得化在他的怀中。
等可颐和阿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哲半躺在罗汉床上看书,月姨蜷缩成一团趴在旁边。
可颐讥笑道:“这小妮子倒是抢先了。”
阿玲笑了笑,不敢说话,去拿来热毛巾,温存的帮两人擦拭身体。
林哲问可颐道:“那些电台生產的怎么样了?”
“军用级的?”
“嗯。”
“女工们生產的都是普通版的,最高级的军用版的我都是封装好,让马青山组织人手在浮动船坞上组装,现在应该有十几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