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上班吧,我来收拾。”
“那可不行,不然晚上被你说不守规矩,罚我打家法板子就惨了。”宋盈一边说一边收拾起桌子。
还小声埋怨道:“你別弄这么多好吃的,被別人看见不好,白天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都藏好了。”
等宋盈上班后,林哲等到院子里没有什么人了,才慢慢悠悠的走出来。
只见小当槐带著卫红在玩,何晓扶著墙慢慢的走著,易大妈坐在一旁做著小孩子的衣服,看到林哲,对他亲切的笑了笑。
林哲掏出几颗水果,让易中海媳妇分给孩子们吃,才离开四合院,又往故宫去了。
昨天他就感觉那两人眼尾纹路斜上,鼻准圆润,性格贪財胆小,可用利诱。
找到两人的时候,林哲带了半斤白砂和两盒午餐肉罐头。
年轻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见他,眼睛都直了:“你还来?”
林哲笑眯眯的:“昨天那些书挺有意思的,还有吗?”
年长的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库房底下还有几箱,不过——“
林哲心领神会,从兜里摸出一叠旧报纸:“放心,照样用这个充数。”
就这样,林哲用粮票、果和罐头,陆陆续续又换走了几十本“封建糟粕”。
把书放进空间后,林哲看了看时间,正好可以去找小苏,顺便拍个片子,应付一下厂里的检查。
小苏带著林哲拍好片子之后,带著他去了备用病房。口罩掛在一侧耳朵上晃荡,用白鞋尖碰了碰林哲,“三十分钟后护士长查房。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
林哲捉住她只手,小苏顺势跨坐在他腿上,解开他纽扣的动作带著职业性的精准。
“別动。”小苏含住林哲的耳垂呢喃,右手已经滑到皮带扣,“要测腹壁反射了。”
窗外突然传来推车碾过地砖的声响。两人同时僵住,小苏的指甲无意识掐进他肩膀。等车轮声远去,她忽然笑起来,鼻尖蹭著林哲沁汗的鬢角:“刺激么?”
她解开发髻时,几缕碎发垂落在林哲胸口。医用滑石粉的味道混著她颈间的体温,催生出某种奇异的催情剂。
当她的唇贴上他小腹时,林哲想起昨夜宋盈也是这个姿势。
“放鬆。”小苏的虎牙轻轻刮过他腰侧,手指却按在股动脉位置计算脉搏,“你肌肉太紧张了.::”话音消失在布料摩擦声里。
消毒柜运转的鸣成了天然屏障。小苏的护士服还整齐地穿著,只是领口別著的燕尾针不知何时掉了。
“时间到了。”她突然抽身,对著腕錶整理衣领,仿佛刚才的旖旎只是场急救演练。
“倒是生得..:”小苏的指尖在余韵中描摹形状,忽然抿嘴一笑,“如琬似瑛林哲手掌探进她后腰,护士服下摆被掀起时,露出两瓣被皮带扣酪出的红痕。在她臀侧不轻不重拍了三下,就像中医推拿最后的收势动作。
笑道:“乖一点,药酒卖的怎么样。”
“特別好卖,每个月那个马小怜都追著我要。幸亏你们家宋所长威严大,不然天天要去你那里搜了。”
“那就好,最近吃的喝的都够用吗?”
“够,姐姐也会给我一点。”
林哲笑道:“你还真乖。”
“做小就要做小的样子,既然跟了你,就要伺候大老婆的,再者说了,姐姐打起人来可厉害了。”
“哦,你也知道。”
“那当然,上个月有个重犯就是被他们所给抓到的,她还出了大力,现在我们这一片,不管什么顽主,都不敢和她开玩笑。”
林哲会心的笑了笑,幸亏让她练了五行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