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俏寡妇长得好看，还到处勾引人。这次又是被师父提出来的教育，不会轻饶了她走，我带你从后面过去看，你自己注意，那里全是女的，要是发现你了，肯定要被砍瓜了，全厂的女工都想看你。”

刘嵐带著林哲走到二食堂的后面，南易和其他的帮厨都被赶走了，只见食堂里，十几个女工代表围坐成半圆形，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食堂的窗户上结著厚厚的冰，屋內的水蒸气在玻璃上凝结成水滴，缓缓滑落。

秦淮茹今天穿了件自己改过的蓝布工装，腰身收窄，裤子紧贴著臀部曲线。

“瞧这贱货，又穿这身骚包衣裳！故意勾引男人不是？”一个女工骂道。

“看，我说的没错吧？”刘嵐用手肘捅了捅林哲，压低声音说，“今天可有热闹看了》”

“安静！都安静！”王秀芬拍了拍手，食堂里的喻嗡声立刻消失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为了帮助我们组的同志秦淮茹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王秀芬的声音在空旷的食堂里迴荡，

“秦淮茹同志连续三个月没有完成生產任务，严重影响了我们小组的绩效评比。不仅如此，她还经常迟到早退，工作態度散漫。”

秦淮茹低著头，肩膀微微发抖。

“秦淮茹，你自己说说，为什么完不成任务？”王秀芬转向她，声音严厉。

秦淮茹抬起头，嘴唇颤抖著：“我...我家里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婆婆又生病...”

“又是这个藉口！”一个胖墩墩的女工突然站起来打断她，“谁家里没点困难？就你特殊？我看你是把心思都用在勾搭男人上了！”

食堂里爆发出一阵鬨笑。秦淮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同志们说得对，“王秀芬点头，“秦淮茹，你仗著自己年轻漂亮，在厂里跟多少男同志眉来眼去？上次我还看见你从李副主任办公室出来，手里拿著两斤白面！”

“那是.：.那是李副主任看我家里困难..：”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另一个瘦高的女工站起来，“我亲眼看见你对著李副主任拋媚眼！你就是靠这个换东西！不要脸！”

食堂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女工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

秦淮茹站在木箱上，像一只被围观的猎物，无助地承受著四面八方的指责。

“够了！”王秀芬突然大喝一声，“秦淮茹，现在你当著大家的面，好好检討自己的错误！”

秦淮茹的眼泪终於掉了下来。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声音硬咽：“我...我承认我工作不积极，拖累了大家...我保证以后...”

“光嘴上说有什么用？是怎么处理的？”有个工人叫道。

食堂里突然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几个声音：“打屁股！”“对，脱了裤子打！”“让她长记性！”

林哲悄悄拉了拉刘嵐的袖子：“这.：.这不太好吧？”

刘嵐却兴奋得两眼放光：“怕什么？这是帮助同志改正错误！”

王秀芬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严肃地点点头：“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我们就用这个方法来帮助秦淮茹同志。秦淮茹，你服不服？“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著四周，嘴唇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王秀芬对两个健壮的女工使了个眼色，“把她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