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道:“最近能稍微吃饱点了,大家状態比较好。除了个別的刺头和完不成最低任务的几个人。还有你们院里的那个秦淮茹,干活又差,又爱偷懒。”
“她不擅长这个,让她干点別的唄。”
“她就是白眼狼,得志便猖狂,现在我都不敢招惹她。”
“那你怎么办?”
“让她师傅管她唄。至少要把最低任务完成吧,她不完成,好几个女工就跟著学。影响太差。厂里还要求必须有一定数量的女工,別的地方不適合放,就都放我们这几个车间了。”
“对啊,你总不能让她们去冶炼车间,大家都光著膀子。我听说现在有的地方妇联会组织群眾帮助落后分子,这样就不是你自己的责任了。”
郭大撇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林哲继续道:“机器设备呢,有坏的吗?”
“你当年搞得基础好,幸亏你把那些常用件都画了图纸,而且你搞的新钢的確好,做出来了就能用。”
“哎,也是不得已,和原装的还是有差別。”
“有能用的就不错了,不能期待太高。”
林哲笑著道:“这几天我有时间,把车间的机器再检查一遍,我估计我们主任也不想我们在科里待著。”
“那你就来我们这里歇著,不过你这个身体还是要注意保养啊。”
林哲故作落寞的说道:“熬著吧。”
林哲在后面的几天把二车间和三车间所有的设备都进行了保养,对关键的可替换件都画了图纸,每次都故意把自己弄得更虚弱了,脸色苍白。
因为每天回去都灰头土脸的,小苏心疼不已,用专业的护理手法给他做全身清洁和按摩保养。
林哲有一次趴著调笑著说:“小苏姐姐,你是把我当废物的方向养啊,我以后瘫了可就靠你照顾了。”
小苏一听,生气的扒下他的短裤,对著两边一左一右打了两下,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两个小小的红色巴掌印。
骂道:“別胡说,不吉利。”
看到红手印,又心疼的俯下身子,伸出唇舌。
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问道:“这几天怎么还没有进展啊,他不写了吗?”
罗建民回答道:“赵主任这几天安排他去各个车间检修机器,他都没有在办公室待。”
杨厂长皱眉道:“这个小赵,我给他打电话,让这小子在办公室里多待著,我找人问了,这小子这个配方可能是真的,而且有可能对油田设备有用。”
转天一早,林哲刚到办公室,杨厂长就来了,笑著对林哲说:
“小林,最近怎么样啊?”
“谢谢厂长,最近挺好的。能有机会为厂里多做贡献。咳咳。”林哲故意咳嗽了几声,还隱隱吐了几口血。
杨厂长见状,这小子身体真的不行啊,说道:“小林,组织是关心大家的,你最近就在科里多待待,非必要別下车间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赵主任你要代表组织,好好关心小林。”
赵勇道:“林同志,身体不好,要对组织实话实说,要实事求是。”
林哲微笑不答的点点头。
林哲也猜到了他们的意思,回来后,就开始继续演算起来,但是具体工艺,並没有写的很明確,配方的具体数值,也都是写的范围,没有写的很精细。
大量写的都是理论论证,也都是引用的自己的写的几篇已经发表的文章。如果他能看的懂,那就算还是一个认真的科学人,就把这个东西给你用了。
如果你看都看不懂,那么对不起,你可能生產不出来。
白天林哲在厂里计算配方,晚上因为最近检查机器,產生了一点灵感,准备设计全自动纺纱机和织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