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串不知何时已深深陷入他腰窝。淑芬手忙脚乱去解,却被林哲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掌终於彻底覆上那方柔软,指尖陷进尼龙袜边缘的蕾丝边里。
远处野猫突然尖啸,淑芬如梦初醒地挣脱。她跟跪著衝进铁闸,听见林哲在身后轻笑:“过段日子我去找你。”
林哲指尖还残留著尼龙袜的丝滑触感,他捻了捻手指,回味起捉弄一个正经的淑女的快乐。
夜色渐深,庙街夜市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老板,十斤腊肠,荣华的。”
“再来五斤鸭润肠,三斤腊鸭。”
看到乾货摊的的菇、虾米和瑶柱,“这些,各要二十斤。”
又在果铺的玻璃罐看到各色传统果,椰子、生、芝麻酥:“每样来五斤。”
又逛了好几家药铺,买了大量的药物,但是林哲发现还是不够好,但是暂时现在也就这些了。
大量採购之后,林哲回到了九龙塘的大屋。
看时间还早,林哲回到书房,拿出丹炉,开始炼丹。
除了这些日子自己研究的丹药之外,主要炼製的是敛息丹。
林哲非常担心玉兰那边的情况,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等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开传送阵,仔细感应了半天。
发现没有人走动,林哲才跨过去。偷偷的钻进玉兰的房间,发现她睡得正香,就是有点瘦了,而且可能还伤了点根本,不知道是没有及时吃敛息丹,还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吃饭。
看她睡的香,林哲也有点累了,趴在床脚睡著了。
玉兰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还未亮,屋里湿漉漉的。风扇哎哎呀呀地慢悠悠转著,她下意识地往床尾看了一眼。
果然,那里多出了一双鞋,还有一团人影,正蜷在她床脚边,睡得不省人事。
她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做梦,又惊又喜。
等反应过来,她地掀开被子,问答:“小哲,是你吗?”
林哲笑了笑:“是我。”
玉兰只见林哲衣领敞著,脸色苍白,却如兰似麝,眉眼间透出一种病中美。
“你”她语气顿时软了,心中一股疼惜生气,“你这是怎么搞的,不是说没事了吗?”
林哲笑著说:“是因为要搞长期病假,以后常常过来,就方便了。”
玉兰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坐过去扶他,却在靠近时,鼻尖一皱。
—香水味?
她眼神顿时危险起来。
“怎么,”她语气陡转,“香港的狐狸精送你一程还喷了香?味儿都带回来了?”
林哲被她拆穿也不慌,乾脆整个人倒在她腿上,一边装虚弱一边撒赖:
“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想得我都快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