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柜也可以用铝合金和玻璃钢的,我再研究研究。明后天我去远东机械研究点东西。”
“是,我们会做的,你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就行。”雪晴道。
事情说完了,林哲边看资料思考边和眾女聊天,也不知是受到谁的暗示,阿玲俯下身子,只觉得那处软玉藏香,润泽如脂,月姨也素手轻托,微微摩。
车轮大战之下,林哲却感觉到一股精气,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从体內深处涌出,滋养著肌肤与骨骼。
体內的精气匯聚,阴阳调和,身体和精神达到平衡与统一。每一次呼吸之间,似乎能感受到周围天地的脉搏。
眾女都累的昏睡过去,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恰似一种发自內心的安寧与满足。
林哲却清醒异常,皮肤如同上好的玉石,光洁无瑕,散发著健康与活力。
看了眾女的样子,林哲一阵担心,难道是我采阴补阳了。连忙上前细细检查,却发现是虚不受补。
林哲笑了笑,披上了一件外袍,把每个女孩子都进行了按摩,上了药,抱上了床。
吩咐小桃好好照顾她们,也没有吃晚饭,对小桃说:
“我去那边的房子睡,明天在那边有点事,后天再过来。”
“是,姑爷。要不要我叫司机送您。”
“不用了,这么近,我走走,顺便逛逛街。你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和她们。”
林哲换了一件月白色的中式立领衬衫,改良过的丝绸面料既保留了传统盘扣的雅致,
又因略微收腰的剪裁而显得清爽利落,下身是一条米色亚麻长裤隨著夜风轻轻摆动。
窝打老道的傍晚正热闹。小贩推著“叮叮“作响的雪糕车,穿汗衫的苦力蹲在路边吸溜著云吞麵,穿香云纱旗袍的妇人牵著穿背带裤的孩童,空气中飘著咖喱鱼蛋的辛辣与玉兰的甜香。
林哲漫不经心地踢著路面一颗石子,没有任何目的的隨意的走著。
转角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林哲抬眼,看见个穿米色西装套裙的年轻女子,正弯腰在凉茶铺前买五茶。
她脖颈线条优美,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扶,只顾著从零钱包里抠硬幣。是爱德华律师行的李淑芬。
“sophie。”林哲突然来了兴致,斜倚在骑楼柱子上,“律师行的薪水这么微薄吗?
连杯凉茶都要数看铜板买?
李淑芬闻声回头,眼镜差点滑落。
“郭...郭先生?”她手忙脚乱地扶眼镜,零钱撒了一地,“您什么时候回港的?”
“今早刚回来。“林哲蹲下来帮她捡硬幣,手指故意擦过她掌心。“你住在这附近,
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帮我装修濠江的房子。”
淑芬耳尖发烫。三个月不见,他似乎又长开了些,下頜线条愈发分明。
笑起来时左颊那个小梨涡却依然带著几分少年气,但是看上去有点单薄,淑芬竟然有了一些怜惜的心疼。
“不用谢,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付了很多钱的,应该我谢谢您!”
凉茶铺的收音机正播著《不了情》,两人站在街边聊了几句。淑芬喝了手里的凉茶一口,林哲顺手拿住淑芬的手,在她喝过的位置饮了一口,“有点渴了。“
淑芬僵在原地。这杯茶突然成了烫手山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