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珍妮甚至可以听到不远处商贩的叫卖声,珍妮鼓著个嘴,连裤子还没有完全拉上,给林哲鞠躬后,鸣鸣两声,跟跟跪跪的关上车门,低头跑了。
林哲看著珍妮有点狼狐的背影消失不见,暗暗骂自己是不是太不是人了,开车走起来之后,就开解自己道,这完全是这个疯丫头自己心理不健康,肯定就像弗洛伊德所说的小时候的创伤和需求没有被满足。
等林哲回到何文田的大宅的时候,阿玲、小芸和慧兰都换上了轻鬆的家居服,在厨房里忙碌著,一边閒聊,一边准备著今晚的饭菜。
很快,桌子上摆上了白切鸡,梅菜扣肉,清炒芥蓝和煎鱼。
阿玲笑著说:“大部分菜,都是慧兰姐做的,慧兰姐知道你今天回来,提前燉胶虫草燉乌鸡,一直煨著呢。”
林哲对慧兰说道:“太麻烦大师姐了,刚刚在厂里忙完,回家还能这么快做这么多菜,真能干。”
慧兰又端出菜:滑蛋虾仁,豉汁蒸排骨,还有一碟生炒糯米饭。
林哲虽然是北方人,但第一次吃糯米饭就爱上了,笑著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连连点头:
“大师姐,你这手艺真不赖味道够火候,跟酒楼师傅的手艺也差不多了。”
慧兰听了,脸微微发热:“哪里能比得上酒楼的师傅,我就瞎凑合的。”眼底透著掩不住的得意。
桌上已经摆了两壶绍兴黄酒,阿玲替林哲倒了一杯:“哥,喝酒!”
林哲喝了几口酒之后,嘴巴有点难受,阿玲递过一杯茶水:“哥,漱漱口。
2
林哲含了一口茶水,微微仰头漱了两下,正要隨意找个地方吐掉。
慧兰立刻站起身,端著痰盂凑了过去,微微弯腰,双手托稳,姿態恭敬又自然。
林哲微微一愣,看到慧兰动作熟练,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过脸,把茶水吐了进去。
慧兰立刻接稳,动作利落地盖好盖子,轻轻放到一旁,仿佛这一切再自然不过。
阿玲歪著头看著林哲,噗一声笑了出来:“,说起来,我以前在主家伺候酒席的时候,可没少挨打。”
林哲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著她:“哦?怎么说?”
慧兰也忍不住抬起头,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
阿玲说道:“有一次,家里摆寿宴,我跟几个女佣一起伺候,老爷喝得高兴了,让我们斟酒。
我正好负责倒酒,哪知道那老爷正跟人说话,手一挥,“啪”的一下,把酒杯给打翻了,酒全洒他身上了!”
她说到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学著当时的情景比划,一边继续道:
“老爷当时就变了脸,扭头一瞪,我心想完了,赶紧跪下认错,结果旁边的管事的,立马就说:『老爷,这丫头手脚毛躁,得好好教训教训!』”
“然后呢,我就被带下去了,趴在长凳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板子!不过嘛—.”
她眼睛一转,故意压低声音,“那个管事的正好是我师父,就只是意思意思,打得响,疼一下就算了。”
说完,她一脸调皮地看向林哲,笑嘻嘻地歪著头:“你看,伺候人伺候得不好,屁股挨板子可是常有的事呢!
所以啊,今天要不是我不上心,慧兰姐可不会比我快,肯定早一步把痰孟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