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今天也喝了点酒,想到一个理论,叫服从性测试。酒精上头的,决定试一试。
“行啊,那我看看你有多听话。”说著从口袋里掏出那条皱巴巴的內裤,递给她,笑著说道:“那张马票还在吧?拿出来,跟这个一起含嘴里。”
珍妮脸刷地红了,“凯文哥,你———“”
她接过內裤,那张卷得皱巴巴的马票,盯著两样东西。
犹豫了一下,见林哲不像开玩笑,只好咬咬牙,把內裤和马票塞进嘴里。
布料和纸张混著奇怪的味道塞满口腔,她含糊地说:“好了“
林哲竖了竖大拇指,开车继续前行。
等开了一条路上,人逐渐变多了,又说道:“把旗袍拉高点,露到腰上,坐著別动。”
珍妮脸更红了,嘴里含著东西没法说话,只能点头,乖乖把旗袍下摆拉到腰间,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双手著座椅边缘。
林哲警了一眼,点点头:“乖,真听话。”然后专心开车不再理她。
珍妮咬著唇不敢炕声,嘴里满满当当,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顺著嘴角淌到下巴上。
快到珍妮家门口,距离还有两三条巷子的时候,林哲停下车,对她说道:“最后一关,含著这些自己走回家,到家前不许吐。”
珍妮嘴里鼓得像个包子,满嘴口水憋得她脸颊发烫,含糊地“嗯”了一声,
推开车门下车。
林哲靠在车窗边,低笑:“货运的事情,后天去我厂里谈一谈。”
她忙点头,嘴里含著东西只能发出“鸣鸣”的声音,眼里满是討好,转身跟跑著往家走。
珍妮一路走回家,嘴里那股怪味让她皱紧眉头,喉咙里不时发出含糊的咕嚕声,却在林哲开车走远了也没有敢提前拿出来。
到家时,天已全黑。她推开门,妈妈坐在客厅看报纸,抬头警她一眼:“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珍妮嘴里鼓著,口水顺著嘴角淌下来,含糊地喊了声:“妈,我回房了——
,
便捂著嘴快步跑进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她赶紧吐出嘴里的內裤和马票,纸张湿透了黏成一团,內裤上全是口水,噁心得她乾呕了两下。
她手忙脚乱地拿纸擦乾净马票,又用水洗了內裤,低声嘀咕:“凯文哥下次会不会还得看这个—”
她盯著那张马票,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决定收好,又想著下次塞在后面去见林哲,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听话。
房间里灯光昏黄,珍妮坐在床边,满脑子都是林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咬咬唇,心想:“这一次一定要翻身!”
林哲继续开著走,回到码头,等坐上小轮,被海风一激,醒了过来,觉得自已今天乾的真不是人事。
不由得问辅助系统,为什么今天没有帮我醒酒。
“你没有要求,而且身体还在很享受。”
又想起今天对珍妮的手法,丝滑流畅,问道:“你是不是辅助我控制珍妮了,
“系统判断你正在进行心理学研究。”
妈的,算了,就当自己是心理学测试了。顶多下次对她好点,不如给她一个长期任务,让她每天用英语给自己描述。
什么任务呢?